真愛的魔力太強大了,強大到像爺這般鐵血強硬的漢子都把持不住了。
白夭夭被吻的眼角溼潤,臉色潮紅,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霍斯予像是察覺到她的不適,頭微微往後仰,兩人緋色的唇瓣這才得以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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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白夭夭被吻得雙腿發軟,快站不住要跌倒了。
霍斯予眉頭微微一揚,看到她這副癱軟如泥的模樣,非常得意,他打橫一把將白夭夭抱了起來,直接上了車。
軍用車絕塵而去,此時教學樓頂層的落地窗前,顧一辰站在那個位置,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了。
“她還是走了……”
身後隱在黑暗角落裡,一雙幽綠色的眸子忽閃忽閃,沒有開口回應。
顧一辰轉過頭,看著那具龐然大物,唇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和你說有什麼用!在她面前,你也只不過就是個畜生而已,哼!她根本不會在乎!”
。
白夭夭一路上心情像是過山車般起伏不定。
她偷偷的拿眼睛去瞄霍斯予,發現霍斯予正神情專注的盯著窗外的景色,彷彿剛才沉浸在瘋狂接吻中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似得。
白夭夭可憐兮兮的撅著嘴巴,看他一眼,嘆一口氣,不甘心的再偷摸瞅他一眼……
霍斯予轉過頭,透過車窗的玻璃觀察著小丫頭想問又不敢問,想動又不敢動的小模樣,唇角微微的勾起。
被他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吊著,白夭夭委屈巴巴的瞅著他,實在是沒忍住,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相公,你和我說句話唄!”
她那一聲相公,叫的又媚又甜,霍斯予心尖兒處酥了一下,彷彿被抽空了一般。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歪著頭望著她,眉頭微微一挑,性感低沉的嗓音流露出來:“說什麼?”
狹小的車廂內,曖昧的氣氛忽然升溫。
趙小虎在前面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又害怕聽的多了看的多了被霍爺秋後算賬。
他識趣的按下了前後之間的擋板,直接將兩處隔離。
後面的車廂內只剩下白夭夭和霍斯予兩個人。
這會兒,白夭夭見沒了外人在場,也少了拘謹,變得活絡。
她笑靨如花的反手抓住了霍斯予的手,緊緊的攥著,十分依賴的靠在他懷裡,軟著嗓子喊:“相公,你剛才……你剛才親我了。”
霍斯予心裡憋著笑,嘴上卻不承認,面無表情的說道:“誰?”
“啊?你啊,你該不會是忘記了?不應該啊,這不是剛才發生的事兒嗎,上車前你吻我了,就在路旁的那棵大樹下!”
白夭夭傻眼了,極力的解說,還原。
可是,霍斯予故意調侃道:“你是不是夢遊了?”
白夭夭:“……”
“白夭夭,大白天做夢這種事兒以後少做,知道嗎?說出去容易讓人笑話。”
霍斯予抬手捏了捏她傻愣的小臉,心裡笑的狂野。
白夭夭一把扯開了他的手,氣鼓鼓的說道:“相公,不是我夢遊,我看你是得了失憶症了!咱們現在去醫院,你病了得治病!”
霍斯予被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她眼裡的擔憂和痴纏是那麼的明顯。
這小丫頭正為他擔心呢。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霍斯予很久沒有感受過了,他黑眸幽的變的更加深沉,帶著說不盡的狂熱,直射白夭夭眼底。
白夭夭被他的目光吸引,四目相對,觸碰到他的視線,她竟然渾身滾燙,如同置身岩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