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轉過身,雙手叉腰,正要發作,忽然覺得身體有一股異樣的熱流從腹直達腦門。
這是……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上個月的十五,難道?
她臉色瞬間慘白,緊張的對孟賢問道:“今是十五嗎?”
孟賢眨了眨眼睛,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點頭道:“是啊,十五,怎麼了?有球賽看?”
白夭夭腦袋文一聲炸開了鍋,一片空白。
孟賢見狀,走過去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大仙,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十五怎麼了?你嚇成這樣?”
“你走,趕緊出去!”
白夭夭推著他的身體往大門口走去。
孟賢一臉疑惑不解,磚頭問道:“到底怎麼了?我出去做什麼,不是好了一會兒一起去機場?你難道不回郾京了?!”
現在回郾京,時間肯定來不及了。
就算是她勉強上了飛機,也不可能以正常的形態平安到家。
今晚是十五月圓,可是相公不在,她只能自己躲起來獨自承受烈焰般炙熱的疼痛。
“你快出去!”
白夭夭一腳將孟賢踢踹出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她怕孟賢進來,從裡面反鎖,這樣還不放心,又將桌子推過去抵在門後。
咚咚咚——
門外,孟賢雙手狠狠的錘擊在門板上,焦急的喊道:“白夭夭,你給我開門,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怎麼回事?你要做什麼,,該不會霍哥不要你了,你就要……白夭夭開門,你年紀輕輕的,不要想不開——”
白夭夭身體內一波波炙熱的流波不斷衝撞著五臟六腑。
不一會兒,她已經全身如置身熔漿般,快要熱的融化掉了。
她身體處每一個細胞開始咆哮,沸騰著,疼痛感由內而外,像是千萬蟻蟲撕咬著,互撞著,叫囂著。
她痛的全身縮在地板上,疼的緊抿著唇角,額頭上的冷汗不間斷,大顆大顆的滾落。
她拿著手機,不死心的一遍遍撥打著霍斯予的手機,可是依舊顯示關機。
她痛極了,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最終忍不住在地板上翻騰著打著滾,身體撞擊在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果盤由於震動劇烈紛紛墜落在她的腦袋上,額頭被砸出了一塊猩紅的血跡。
“啊,好痛,相公,救我,相公……”
白夭夭哭喊著,尖叫著,試圖用嘶喊來緩解疼痛,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她的疼痛只會翻倍遞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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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予到達孟賢公寓的樓下,他站在樓下,抬頭望著六樓的視窗,唇角微微上揚。
不知道那個丫頭看到他忽然出現會不會高心又蹦又跳,也許之前他冷落了她誤會了她,她看到後會鬧彆扭不理人吧。
不管是哪種情況,霍斯予都覺得只要能看到人,將她重新綁回自己身邊就好。
他抬腳要上樓,趙虎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想到一會兒丫頭的反應,霍斯予忽然不想讓外人看到。
他轉過頭,聲音有些冷漠:“你在車裡等。”
“啊?爺,我一直都是跟著你的,要寸步不離。”
趙虎一時沒想明白,等到話出來,又被霍斯予狠狠的瞪了一眼後,他後知後覺的尷尬笑道:“爺,屬下錯了,您上去吧。”
電梯數字一直上升到六。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