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開始渾身抽搐,冷的打顫,最後四肢伸平,直挺挺的僵住了,一動不動。
霍斯予雷霆震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它打了什麼?!”
孟賢頭疼不已,不停的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不能啊,只是普通的退燒消炎針,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霍哥,送獸醫院吧。”
霍斯予現在也懶得去怪罪他,隨意披了一件衣服抱著狐狸急匆匆的趕往獸醫院——
。
一片混沌的白色霧靄中,一個穿著青衫長袍的身影佇立在溪水旁。
清風習習,吹拂落溪邊桃花枝椏,那瓣瓣緋紅在空中打著旋兒,有的飛落在溪水中盪漾出一圈圈的水波,有的落在旁邊的岩石岸上,有的落在那一頭長髮及腰烏黑亮麗的黑絲上……
“父君,父君——”
白夭夭踢打著四肢,歡快的奔跑過來,一頭撞在了男饒腿邊,爪子撕扯著長袍,撒著嬌。
“九,莫要淘氣。”
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宛如之音。
白夭夭看到父君,各種委屈繫上心頭,眼睛裡飽含熱淚,撅著嘴喃喃的哭訴道:“父君,你快看,九兒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變成幼獸,我試過很多次,可是都變不成人形,我這副樣子,相公什麼時候才能喜歡上九兒,他不喜歡九兒,九兒什麼時候能飛昇上仙……”
狐帝抿著唇角彎腰抱起了肉嘟嘟圓滾滾的幼獸開口道:“你這副樣子倒是挺可愛的,他不是也很喜歡嗎?”
“他喜歡是將我當寵物豢養了,我才不要這種喜歡,父君,你快告訴我原因,還有我怎麼才能恢復人身。”
白夭夭急切的問道。
對於她忽然變成這副樣子,狐帝也是非常詫異的,他猶豫了一下道:“這確實有些奇怪,你與父君細,到底是什麼時候你變成這副樣子,之間可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白夭夭垂下眼瞼,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對了,我變成幼獸的那是月圓之夜,那我和相公吵架了,將他趕出了房間,後來我才記起是月圓之夜,我想要去找他,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月圓之夜,吵架了?!咳咳……怪父君不好,沒有提前告訴你,月圓之夜那,你對他一定要言聽計從,絕對不能惹怒他。”
“啊?”白夭夭不敢置信的瞪著綠碌碌的大眼睛看著狐帝。
狐帝同樣心疼女兒,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嘆了口氣:“這都是宿命,你暫且忍耐一下吧。”
“那我要何時才能恢復人身?”白夭夭又問。
“這個……父君暫時也不好答覆你,可能幾,也可能幾年……”
白夭夭震驚的瞪大眼睛:“幾年?!幾年他看不到我人形的樣子,肯定是要把我忘記的,到時候我之前做的努力豈不是全白費了,父君,救命啊——”
狐帝淡淡的嘆氣道:“為今之計,也只有一個辦法。”
白夭夭一聽有辦法,瞬間來了精神:“父君,請。”
“那就是……”
。
白夭夭獨自一個人站在溪水旁糾結不已,狐帝已經離開,他臨走的話一直徘徊在她耳邊。
白夭夭一想到那個場面,頓時臉紅耳熱,鼻腔中似有滾燙的液體墜落。
她趕緊搖了搖頭,將腦袋裡面那些心思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