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突發事件。
“相公,好怕怕~”
白夭夭縮著腦袋,趴在霍斯予肩頭,一副很受驚嚇的模樣。
就因為她的耽擱,霍斯予要上前查詢小梅的舉動受到了限制,他用手掌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了幾下,等到他再想去檢視小梅的身體時,小梅已經燒的連骨頭都不剩,化成了一團粉末。
“霍哥,這人燒的太奇怪了,一分鐘不到,怎麼可能燒成灰?!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賢挑著眉頭,疑惑驚訝的望著那堆看不出任何東西的粉末說道。
霍斯予幾步上了陽臺,目光陰鷙的掃視著樓下不遠處的場景,完全沒有發現異樣。
他同樣疑惑不解,可是剛才小梅出狀況前,她的目光焦灼的掃視樓下,分明是在找什麼,肯定是有人接應,可是對方是誰?
小梅真的是自燃,不是兇殺嗎?!
霍斯予與孟賢陷入沉思,白夭夭被他全程如嬰兒般抱在懷裡,在霍斯予轉身的那一霎那,她淡淡的掃視了樓下一眼,發現一抹黑色的霧團從不遠處的樹後淡化了。
不對勁!
她聯想起剛才小梅殺她時候那種詭異的神態,完全不是出自一個正常人可以辦到的,而是被凶煞的東西操控。
可是她又疑惑了,既然小梅和對方是一夥的,為什麼要殺死小梅?
憑藉著那些“不是人”的東西的力量,將小梅從霍家帶走,簡直就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凌亂,想不通,腦袋好痛!
她胡思亂想之際,霍斯予已經安排人處理了小梅的屍體,正在走廊上消毒殺菌。
“相公,你慢點,我有點頭暈啊。”
白夭夭伏在他懷裡,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盯著他俊朗的側臉說道。
相公心情不好,她能感覺到,也對,任誰自己家裡死了人,心情都不會好。
所以,這時候白夭夭的用處就體現出來了,她要好好安撫“受傷”的相公。
霍斯予以為她被嚇壞了,腳步一頓,低頭望著她:“頭暈?孟賢,你給她看看。”
說著,他就要將白夭夭從懷裡放下來。
白夭夭看著孟賢走過來,她嫌棄的撅著嘴巴,將小腦袋往另一側快速的一歪,很不配合的說道:“我不要他看,相公你心真大,他可是我出軌的野男人,你怎麼能放心將我交給他?!哼~”
孟賢驚的嘴巴差點跌到地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什麼叫你的野男人?!
他好不容易剛才在書房將前因後果給霍哥解釋清楚了,現在又出現了小梅的事情,可以非常確定他們是被人陷害的,真相已經大白天下。
這時候,這女人作什麼妖?簡直就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攬髒水,腦袋秀逗了嗎?!
霍斯予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對她這張小嘴時不時胡說八道很頭痛。
他抱著她的手在她不安分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白夭夭嗷的叫了一聲,委屈的抬頭望著他,淚眼朦朧,控訴道:“相公,這還有人呢,你也太心急了,摸疼我了……”
霍斯予:“……”
孟賢尷尬的乾咳一聲,立刻轉過了頭。
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耳朵裡不時傳來白夭夭嬌柔嫵媚的呻吟聲。
“相公,痛~你親親嘛,呀,我腦袋好暈啊,一定是……是之前被人下了藥了,怎麼辦,身體好熱,好難受……”
孟賢嘴角控住不住的狠狠抽搐著,喉嚨裡那句,你根本沒有中任何藥的話還沒有出口,只聽到霍斯予問道:“難受的厲害?孟賢,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