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回到病房沒多久,便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離開了。
白夭夭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如望夫石般杵在門口。
“嗨,大仙,大仙~”
白夭夭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一臉驚奇。
她房間裡怎麼會有別的男人的聲音?
她詫異的轉過頭,便看到落地視窗一個面容俊逸妖孽的美男衝著她微笑著揮手——
呵!
這不是那個討厭的人類嗎?!
他跑這裡要做什麼,笑的還那麼的……噁心!
白夭夭蹦蹦躂躂的走過去蹲在他面前,抬起手狠狠的砸了孟賢的腦袋幾下。
雖然她說不出話,可是這非常嫌棄的動作足可以表達她對他的不滿!
孟賢捱了打,疼的嗷嗷的叫喚了幾聲,手腳麻利的從視窗跳了進來。
“大仙,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現在住的是誰家的醫院你知道嗎?我家的!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怎麼敢……”
孟賢嘚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捱了白夭夭一記大白眼。
白夭夭指了指視窗,示意讓他趕緊麻利的滾下去!
孟賢噎了一下,臉上略顯尷尬,又因為有事情想要從她身上弄清楚,不得不委曲求全的繼續討好:“好吧,大仙,其實剛才我都是開玩笑的,我主要是因為知道你病了,來探病的,可是門口霍哥留下了保鏢,我進不來,我為了來探病可是爬了九層樓才上來的呢!”
白夭夭剛才還對他不理不睬,一聽說他爬了九層樓,轉過頭仔細的打量了這個男人幾眼。
孟賢見狀,還以為她是因為心軟感動了,正要拼命的再擠出幾滴煽動人心的淚珠博取同情,誰知道一抬頭便看到白夭夭眼底的鄙視!
什麼情況?!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那赤裸裸的鄙視眼神是怎麼回事?!
白夭夭衝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心裡暗想著,這人類可真是沒用,只不過爬了九層樓就開始氣喘吁吁,怨天尤人,果然除了相公以外,她是看不上別的異性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
孟賢故作嚴肅的板著臉,氣的眼角泛紅。
白夭夭以為他要哭了,心裡對他的認知更重新整理的新國度,看吧,說幾句竟然就要哭鼻子了,他難道是三歲的孩童嗎?!
她不想搭理孟賢,坐在病床上,雙腿將鞋子隨意的踢落,正準備蓋上被子補眠。
被無視的孟賢心靈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他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在她床邊踱來踱去,雙手插兜,笑盈盈的說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你的嗓子還沒有恢復的原因嗎?別說我沒提醒你,巴結我哥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說你現在連話都說不了,怎麼拼的過別的姑娘……”
嗓子的問題是白夭夭的痛處,迫切需要解決。
她一聽,果然來了興趣,從床上麻利的跳下來,乖乖的來到孟賢面前,仰著頭,眨著無辜單純的眼睛盯著他。
孟賢看她被輕易的蠱惑,非常得意,繼續誘哄道:“給你治病的主治醫師我知道是誰,我可以現在帶你去找他,讓他具體給你說說,找出治療的具體方案!”
白夭夭聽話的點了點頭,穿好鞋子就要跟他出去。
孟賢看了一眼門口,臉色說不出的古怪,搖了搖頭:“我們不能從正門出去,有保鏢在,難道你不想偷偷將嗓子治好,到時候給霍哥一個驚喜嗎?!”
白夭夭水汪汪的大眼睛跟隨著他,眨啊眨,心情瞬間明朗了,興奮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