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這種天大的喜訊要趕緊通知老爺子才行,婚事要提前備下,這樣才不會太過倉促……”
李管家欣喜萬分的提議道。
霍斯予多一秒都不想看到白夭夭這個作死的小妖精,將她從身上胡亂的扯下來怒火焚燒的低吼道:“你給我好好站好了!”
“相公……”
白夭夭努了努鼻子,翹著粉粉嫩嫩的唇,不顧霍斯予身上散發出的毀天滅地的氣場,又傻乎乎的眼巴巴纏了過去。
“她腦子有病,胡言亂語,一個瘋丫頭的話你也信!扔出去——”
霍斯予在對待白夭夭的事情上,已經有了超出往常n多倍的耐心。
白夭夭知道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要趕走她,她也不算太傻,腦袋裡猛然想起夫君交代的事兒。
她在這個人世間無親無靠,只有一個不疼她不待見她的相公,如果被帶走,她該怎麼辦呢?
所以,她趁著兩名警察還沒有對她發動武力之時,雙腿頹然往上一蹬一跳。
“啊——”
她的嘴巴狠狠的磕在了霍斯予性感單薄的唇角。
口腔內充溢著鐵鏽般的腥味兒,那是她家相公的液體。
她感覺到體內有股熟悉的暖流從小腹齊齊湧上來,那是法力回升的現象。
她還沒有來得及欣喜,便被面如黑鍋的霍斯予直接扔出去——
“相公,我還會回來的——”
。
白夭夭被帶走,霍斯予聽著她不正經的豪言壯語,整個人都不好了。
“回來?!她倒是敢,給孟局長去電話,這個女人本軍長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讓他看著辦!”
霍斯予伸手一摸被咬傷的唇角,手背上遺留下那瘋丫頭晶瑩的唾液與血混合物,他嘴角狠狠的抖動了幾下。
又被強吻了!
真是要氣死他了!該死的丫頭!
。
午夜——
城東警察局內。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從別後,一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別來半歲音書絕,一寸離腸千萬結。難相見,易相別,又是玉樓花似雪。暗相思,無處說,惆悵夜來煙月。想得此時情切,淚……”
一聲聲哀怨情仇唱響在獄中。
白夭夭聲淚泣下,句句剜人血肉。
看守的警察被這一聲聲驚悚且悲切的聲音鬧得一個頭兩個大,不僅他難過,連同旁邊蹲號的犯人們都開始鬧騰起來。
“這哪裡來的小娘子,到底是要做什麼?!大晚上嚎叫個什麼勁兒!”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吵死了!”
“我知道這首詩,是念情郎的,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這種痴情女人,人才啊!”
“……”
白夭夭才不管他們怎麼想怎麼說,她一顆真心被霍斯予給無情踐踏了,還將她關在這種地方,這不就是牢房嗎?!
相公好狠的心啊。
相公對她不好,難道她還不能發發牢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