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鄭文潔想要伸出手拉住柳湘南，但是她們中間隔了一層玻璃，鄭文潔碰不到。
她雙眼通紅的看著柳湘南：“柳湘南，我都和你道歉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柳湘南再次直接拒絕：“不會原諒你。”
“為什麼？”
鄭文潔抬起手摸著眼淚：“電視劇裡，只要壞人道歉，好人就會原諒，為什麼你不原諒？”
柳湘南：……
她還說喜歡和她對著幹，那個想要她性命的鄭文潔。
現在這個鄭文潔，會讓她覺得有些智障。
“你自己也知道那是電視劇，電視劇裡女主角不聖母，不大團圓，怎麼能過審？還有……”
柳湘南雙手環臂，一臉冷漠。
“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什麼好人。”
好人就必須要維持真善美。
在被別人欺負的時候，要咬牙忍住內心的委屈和痛苦，壞人一句對不起，好人就要原諒，不原諒，就會被評價小氣鬼，心胸狹隘，偽善。
她才不要受那些腌臢之氣！
柳湘南看著還在抽泣的鄭文潔，說了兩人之後，最後一句話。
“希望我們兩個從此再也不見。”
以後鄭文潔要用任何藉口，她都不會再過來。
鄭家和她之間的恩怨，從此也一筆勾銷。
至於鄭守澤，他如果選擇過自己的生活，不會報復她，那她也不會再找他，更不會刻意去刁難他。
如果他敢針對自己，那也別怪她不會心慈手軟。
……
“哇！”
梁田跟著柳湘南到了黃鳶尾的辦公地點，忍不住的驚歎。
“這裝修，也太豪華了吧！莫名有一種，自己成為世界500強的感覺。”
黃鳶尾從柳湘南確定要辦開始，路向北就讓人給柳湘南安排了辦公地點。
裝修材料也都是用著最好的，沒有甲醛的，可即便如此，這整個辦公場所，也是空置了一個月，才讓柳湘南以及主幹員工搬進來。
這些員工也都是從路氏集團借來的，等到柳湘南招聘到新的程式設計師以後，路氏集團的都是要還回去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
梁田一邊打量著，一邊感嘆著：“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要去當獵頭，畢竟你當獵頭的心很堅定，沒想到現在，你搖身一變，成為大老闆了！”
柳湘南對於自己現在的身份轉變其實是沒有想到的，不過，問題不大。
“我的初心還是想要當獵頭。至於黃鳶尾，純粹就是因為想給廣大女同胞一個能夠不被一些垃圾詆譭的平臺，和互相幫助的平臺而已。等到黃鳶尾進入軌道以後，我還是要去當獵頭的。”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