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震驚了,柳湘南不敢相信的,抬起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又重新問了一次:“你剛剛說什麼?”
梁田輕咳了一聲:“就……就是把人給睡了呀。”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以後,柳湘南看著梁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表揚她勇敢,還是批評她這麼稀裡糊塗的把自己交出去?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徐晚風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你們睡了,他不負責嗎?”
“兩個月以前。”
“兩個月以前?”
柳湘南聽後,有些好氣又好笑的捏了捏梁田的手臂:“行啊,你長本事了!都能瞞我那麼久了,我要是今天不發現不對勁,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了?”
“嗯……”梁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畢竟怪丟人的。”
“你也知道丟人啊,說吧,徐晚風那邊到底怎麼想的?睡了你不打算負責嗎?”
“我,我沒有讓他負責,大家都是成年男女,睡就睡了,而且他也不喜歡我,當時還是我強迫他的,他也是個受害者。”
柳湘南見梁田並不打算讓徐晚風負責,還說徐晚風也是受害者,被氣的不知道該勸什麼。
只能問著:“那你有檢查自己的身體嗎?或者吃藥了嗎?”
“吃藥?吃藥做什麼?”
柳湘南抬起手。戳著梁田的腦袋,“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你就不擔心你會懷孕嗎?你吃藥了嗎?做好防護了嗎?”
梁田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臉色白了白,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完了,我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來大姨媽了!”
柳湘南:……
“你之前教育我的時候不是挺懂行的嗎?怎麼輪到自己了,就什麼都不會了?”
那時候她還不認識路向北,在宿舍裡,梁田會經常開一些葷段子,然後教她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不要亂搞男女關係,真的有情動的男人,想要負距離接觸,那就一定要做好各種防護措施,事後最好再吃避孕藥。
這些事情她都熟記於心,還以為身為“講師”的梁田,也會照做,沒承想,她這個“講師”交了白卷!
“你別生氣……”
梁田拉了柳湘南的手臂:“我當時太緊張了,只想著趕緊跑,而且當時徐晚風他……他被人下藥了,也不知道是我。”
“下藥?怎麼回事?”
梁田把那日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原來,在慈善拍賣會的那一晚,徐晚風被其他幾個兄弟叫到酒吧去玩,酒吧裡面有一個女人看上了徐晚風,但是徐晚風這個男人就是一根木頭,無論那個女人怎麼撩。徐晚風無動於衷。
那個女人沒有辦法,於是就在酒吧裡買了藥,放在了徐晚風的酒裡。
恰好梁田那時從慈善拍賣會出來,想把自己整了梁歡和胡雪的事情告訴徐晚風,於是就給徐晚風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來,是徐晚風的朋友接的,說是喝醉了,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
梁田知道酒吧裡面,不僅僅是醉了的女人會有危險,就是長的好看的男人,也是有危險的。
於是。她打聽清楚了酒吧的位置。連忙趕了過去,把徐晚風從酒吧裡找出來並帶他回家。
路上看著徐晚風難受的樣子,再加上樑田自己也喝了酒,對徐晚風也有想法,所以就主動把人給睡了,順便再給徐晚風當解藥。
“你啊你!”
柳湘南再次抬手戳了戳梁田的腦袋:“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那你現在怎麼辦?是追還是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