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沒有直說,只是牽著柳湘南的手:“跟我來。”
柳湘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
期間看著路向北開車的操作,看了以後她皺了皺眉頭:“你這操作怎麼和駕校老師說的不一樣啊?你提速的時候,怎麼不踩離合器,也不掛擋啊?”
路向北聽著她這種小白問題,笑了笑:“因為這是自動擋,不需要來回掛擋。”
“原來自動擋這麼方便啊!”
柳湘南小小的詫異一番,隨即覺得自己學手動擋,是不是學錯了。
“自動擋方便是方便,可如果你學自動擋的駕照你就開不了手動擋的車。但是你學手動擋,除了開手動擋的,還可以開自動擋的車。”
柳湘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好笨啊,之前都不知道。”
“你不笨。”
路向北轉動方向盤轉彎,寬慰著柳湘南:“對於自己之前不曾涉獵過的領域,不知道基礎知識,也都是情有可原。就像是城裡的少爺小姐們去了鄉下,不一定分得清韭菜和麥苗一樣。”
有了路向北的寬慰,柳湘南的心情果然是好了很多。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路向北把她帶到了他們兩個人從路家搬出來後,住的那一棟過渡房子裡。
柳湘南有些狐疑地看向路向北,不懂他搞什麼把戲,但是當到了屋子裡看到地上躺著的男人,是黃岩以後,柳湘南瞬間頓悟。
她抓住路向北的手,走出門外,語氣著急。
“你是怎麼抓到他的?你是不是用……那個了?你有沒有受傷?”
為了防止黃岩會知道路向北的秘密,柳湘南特意換了一個隱晦一點的詞。
見柳湘南這麼緊張自己,路向北心裡也十分受用。
他抓住了柳湘南的手,輕輕地安撫著她。
“我只是用了一點點那個,就是順著他留在你和梁田身上的雪茄味道找到他的藏身處,抓他的時候,我沒有用任何你擔心的那種東西。而且,我沒有受傷,也沒有事情,受傷的人是他。”
雖然路向北說他沒有事情,但柳湘南還是不放心,她將路向北的衣袖推上去,發現手臂沒有傷口。
又伸手去解開他衣襟上的扣子,路向北連忙伸出手製止了她。
他彎下高大的身軀,薄唇放在她的耳畔,曖.昧地說著:“等到解決了金越,我把自己全脫給你檢查,好不好?”
柳湘南許久沒有紅過的臉,瞬間又紅了起來。
路向北能說出這種話來,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沒有受傷。
如果是平常,柳湘南覺得她肯定是會給路向北一個拳頭來小小的懲戒,他言語的不著調。
可是現在,她在短暫的羞赫過後,注意力被一個名字給吸引住了。
“金越?”
柳湘南有些不敢相信:“京都金家的人?”
“是。”
知道了假黃岩的身份是金家那個幾個月沒有出現在京都的金越以後,柳湘南的心變得格外的沉重。
她走進去,一臉嚴肅審問金越。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金越看著他們夫妻倆個,雖然心裡面恨得要死,可是在瞭解到了路向北的武力實力後,他不敢在表情上,對他們太過敵視。
所以,他選擇了說實話。
“最開始,只是想要知道姜明月有沒有給你留什麼東西。後來,在一番調查後,發現你並沒有給身邊人算過命看過相,網路上也沒有以後。就想著挑撥一下你和路家的關係,讓你的日子過的苦一點。後來,沒想到的是,你自己主動跳出來,表示對那幅元始天尊畫像很感興趣,而且還說出你有姜明月遺傳的法器。就想著透過針對你,毀了你再毀了路家的名頭,逼迫你或者是路向北把那些法器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