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潔有那麼一瞬間,還真的覺得是在做天大的好事和善事。
可是在接觸到了賴皮蛇狠毒的目光以後,她又連忙回神,更是直接破口大罵。
“放你孃的狗屁!”
“嘖……”
柳湘南嘖了一聲:“堂堂程家大小姐,居然能說出這種髒話來,真是汙人耳朵。師叔,我看她要是不老實交代,還是乾脆把她的嘴巴給堵上好了。”
至真道人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他站起身,手裡拿著一張符紙,向著程潔走過去。
程潔一看,就搖頭:“不,不要!我不要被……”
可惜了,她的訴求最終還是被無視掉了。
至真道人已經把符紙貼在了她的嘴巴上,不過是一瞬間的工夫,程潔的聲音就消失了。
不能說話的程潔,只能看著柳湘南。
心裡面不停地咒罵著柳湘南,這個害人精!
先是害她程家破產,現在又害她被賴皮蛇的人給記恨上。
而且她身上的外掛小鬼,也都被至真道人給拿捏的死死的!
遇到柳湘南,真的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晦氣了!
“賴皮蛇是吧?”
柳湘南在程潔的嘴巴被封了以後,拉過了一個凳子,坐在了賴皮蛇的面前。
路向北也去找了一些乾淨的一次性水杯過來,從飲水機裡面接了一些水,放在了柳湘南的旁邊,等著柳湘南說話說到口渴的時候用。
柳湘南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著路向北的目光,卻是帶著一些感謝。
隨後,她將目光放在了那個賴皮蛇身上。
“你背後的人是誰?”
賴皮蛇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柳湘南也預料到了他是不會這麼容易說出事情真相,也沒有多生氣。
“我勸你還是早點坦白的好,你應該知道我師叔的手段。就算不知道我師叔的手段,你應該也知道女人瘋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情了。你是想要讓我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餵你吃,還是我讓人拿一千根繡花針過來,戳進你男性象徵裡,你自己選一個。只要在這兩個過程中,你一點聲音都不叫出來,我就讓我師叔放了你,怎麼樣?”
賴皮蛇聽著柳湘南這個處罰,不免睜大了眼睛。
這女人心狠的程度,還他.媽是個人嗎?
路向北娶了她,就不害怕的嗎?
賴皮蛇看向了路向北,再想著剛剛路向北像是丫環一般的做派,看著他眼神之中帶著一些同情。
怪不得路向北那麼“卑躬屈膝”,原來是娶的這個女人,是個悍婦啊!
“我問你話,你看我老公做什麼?”
柳湘南抬起腳踹了踹賴皮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