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冰冷的手銬戴在路四叔手腕上的那一刻,路向北那邊也收到了通知。
“抓到了。”
柳湘南得知抓到了以後,鬆了一口氣。
“人抓到了就好。”
幸虧沒跑掉。
不然,他們的戲就白演了。
一個小時後。
路四叔回到了警局裡,看到了路向北坐在輪椅上,安然無恙,一時間就停止了自己的腳步。
“你怎麼可能沒事?”
“怎麼?四叔是希望我有事?”
路向北皮笑肉不笑,眼中地冷意彷彿是萬丈深淵,讓路四叔一時間倒是有點喘不過氣了。
“不是……”
路四叔猶豫了一番,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覺得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
路向北雙手交叉,“我知道現在四叔的疑問會有很多,彆著急,我會慢慢地告訴四叔,我是怎麼沒事,又是怎麼知道,害我和湘南的人是你。”
如果說是在見到路向北的那一刻,路四叔覺得自己還有可能辯解。
現在的路四叔,心中已經明白,他已經無路可逃。
路向北,從來就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最開始,我並沒有把懷疑的目標放在你身上,畢竟你一直都是一個理中客,勸著二叔,就連湘南要當ceo的時候,你也都是保持贊同的態度,按一般情況發展我應該對四叔你是十分信任,可是……”
路向北輕笑了一聲。
“四叔你想要表現出一副不對路家家產在意的樣子,表現的有點刻意了。前一次的車禍,我其實並沒有真正的陷入昏迷,我的腿也沒有事情,我只是在裝病。我‘出事’時,二叔跳的特別歡,我以為撞我的人是二叔,後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像,二叔是一個有點小聰明,想害人但又害怕的人,他就算有心害我,他也不會自己做,他習慣性有個人和他一起去做某件事情。最開始,我以為三叔是他的同夥,但是後來,湘南告訴我,四嬸送她新婚禮物時,說了一句‘早生貴子’。”
路四叔抬眼:“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新婚第二天這不是應該的嗎?”
“是。”
路向北點了點頭:“如果我是一個正常人,四嬸說的話的確是好話,沒有什麼歧義。可當時的我,在你們的眼裡是‘植物人’,而且醫生每次和你們說醫囑地時候,都是說我可能要躺上一輩子。依照這種背景,四嬸送禮物的時候,應該是寬慰湘南,或者是祈禱我早點醒來。可是四嬸卻說早生貴子,在我是‘植物人’的背景下,說早生貴子,就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意味了。”
“我覺得你是在強詞奪理。”
路四叔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佈置了那麼久,做的那麼隱秘,居然就因為一句“早生貴子”而讓路向北產生了懷疑。
這四個字,有什麼問題嗎?
“就當我強詞奪理好了。四叔,我舉個例子,假如你的腿受傷,醫生說終生殘疾,我卻祝你早日百米衝刺9秒以內,你覺得這話,有沒有什麼問題?是不是在你的傷口撒鹽?”
路四叔沒有說話,只是疑惑。
“你覺得這只是一件特別小的事情,可也是因為這件特別小的事情,讓我感受到了,四嬸對我和湘南的惡意。”
“什麼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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