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都經歷過老公是蛇、養父死而復生這種離奇的經歷,鄭文潔出獄而已,小意思啦。
柳湘南的平靜就已經夠讓鄭文潔不爽了,現在又聽到柳湘南說她死,詐屍之類,頓時怒氣叢生。
她走上前,揚起手就要扇柳湘南一個巴掌。
“小賤人!你居然敢詛咒我死?”
別說她以前不會跆拳道,她就不想讓鄭文潔打,現在她都多少會點功夫在身上,哪裡還允許讓鄭文潔碰自己呢?
柳湘南一手抓住了鄭文潔的手,警告著。
“鄭文潔,你能進牢裡一次,我就能把你送進去坐第二次牢!”
“呵……”
聽到柳湘南威脅她的話,鄭文潔冷笑出聲,一臉輕蔑。
“坐牢而已,我怕你?我告訴你柳湘南,我現在可是攀上了京都來的大老闆!如果不是我得了人家的青眼,對人家有用,你覺得我現在能從牢裡出來?你能把我送進去第二次,我的那位親愛的就能把我救出來第二次。我今天就算打了你我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倒是你,你如果敢打我的話,你可能就吃不了兜著走哦~不信的話,你試試看咯!”
像是為了挑釁柳湘南,鄭文潔還特意將自己的臉伸了過來。
那意思就是,讓柳湘南打。
如果柳湘南不打,柳湘南就是怕了她,是孬種的樣子。
柳湘南攥緊了拳頭,心中惱怒。
她倒是很想揍鄭文潔一頓,但是她現在不瞭解鄭文潔背後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想給路向北添麻煩,她只好先忍下。
但是就這麼忍氣吞聲她也不想,於是她的手,先是鬆開了鄭文潔的手腕,後順著鄭文潔的手臂來到了她的脖子,將鄭文潔按在洗手檯旁的牆壁上。
“想打我嗎?”
鄭文潔笑了:“我告訴你,我家那位在京都可是有頭有臉的呢!如果路向北見了,也是要點頭哈腰呢!你打了我,路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在牢裡,她就一直想要攀上另外一個高枝,但是牢房裡都是女生,沒有男人,她依附不了。
只能每天詛咒著路家,詛咒著柳湘南和路向北。
恰好她遇到了一位女獄友,有人來保釋,還說只要自己聽話她就能帶自己出去。
最開始,鄭文潔是不相信的,畢竟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可能發生。
但是當看到女獄友家人隨意拿了三百萬將自己保釋出去,鄭文潔信了,想來也可笑,以前三百萬她都不放在眼裡,但現在,她要為了三百萬卑躬屈膝。
不過,只要能讓她出去,只要能讓她攀附權貴,只要能利用權貴報復柳湘南和路向北,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女獄友讓她用身體藏毒販賣她都認了!
而且她也聽到那些人討論,這些人背後的靠山來自京都,在政界也有不小的話語權。
路家就算再怎麼厲害,能夠比的上京都的豪門?
呵呵!
柳湘南聽著鄭文潔話語裡對那背後之人的崇拜,最終忍著自己想要揍人的怒氣,冷哼一聲,將鄭文潔用力推在了牆壁上,轉身離開。
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就變得糟糕。
當她板著臉出了衛生間後,柳湘南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並不想讓路向北太過擔憂。
“這是什麼?”
柳湘南迴到餐桌上,看到路向北面前有個牛皮袋檔案,不禁好奇。
她走之前,這桌子上並沒有這個東西。
路向北端起純淨水,抿了一口,意味深長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