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拒絕的聲音,全都被路向北吞入腹中。
柳湘南看著自己就像是一個禮盒,一點點被人拆開……
這一夜鬧的很久,鬧到天都快亮了,路向北才算是停止。
柳湘南哭的眼睛都有點腫了,她一臉怨恨的捶著路向北的胸口。
“你不能因為你有法術,你就亂來!”
仗著他有法術,無節制的索取。
在她快要昏迷的時候,就又給她用法術補充體力,陪著他一起瘋狂。
這有點作弊了!
“不用法術的話……”
路向北長吟一聲:“那就只能辛苦老婆你每天多鍛鍊身體了,這樣,才可以經得住我的索取。”
柳湘南現在都是趁著中午學習跆拳道,學習兩個小時。
如果還要再多鍛鍊身體。
鬼知道路向北這個“多鍛鍊身體”是指給她加重學習任務,還是指在床上的鍛鍊。
她輕咳一聲,又哼哼了兩聲,翻過身去睡覺。
太累了。
而且白天還有珠寶展覽會,還要面對那個對她老公有想法的任婧萱,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路向北看著外面的天色,再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了。
再不睡覺,怕是柳湘南會沒有精神,就不再打擾她。
珠寶展覽會。
任婧萱身穿華貴禮服,站在入口處,對著那些前來參加的老總和夫人們,打著招呼。
在她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女子,就是程潔。
“表姐,路向北真的會來嗎?”
任婧萱在和一位人物打了招呼後,用著她和程潔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確定會來,你剛出院,先去那邊坐著,你放心,表姐會替你從那個柳湘南的身上,討回公道的。”
她想到了柳湘南的資料,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又對程潔說了一句:“從今天開始,她就會成為豪門階級的一個笑話。”
見任婧萱要給自己討回公道,程潔的臉上帶著感謝,而後乖巧地去一旁坐下,只是她的眼睛,如果仔細看,卻是有點點呆滯。
當時間來到了晚上七點,任婧萱和程潔等候多時的柳湘南和路向北,終於出現在了展覽會的入口處。
“哇,這個柳湘南,真是出現一次,就會讓人驚豔一次,感覺比上次出現在婚禮上,還要漂亮!”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知道柳湘南的出身是個農村人,就憑她的樣貌和身上的氣度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呢!”
“人靠衣裝馬靠鞍,柳湘南有現在這種豪門氣度,肯定是離不開路向北花錢給她買東西了!”
……
聽著眾人對柳湘南的誇讚,程潔心裡就止不住的冒酸氣。
這時,她的身體裡傳來了一道聲音,聽到身體裡的聲音以後,程潔就將心中的酸氣,壓制了一些。
呵!
柳湘南,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一天!
此時的柳湘南,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和肉中刺,更不知道有人算計她。
她推著路向北的輪椅,從容不迫地和前來交談的老總們,打著招呼。
這時,宛若眾星捧月一般的任婧萱,緩緩走了過來。
她聲音輕柔,像是情人之間的嬌嗔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