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路沫沫的興奮,柳湘南則是有點著急了。
她貼近路向北,小聲說著:“可是,我不會跳舞啊……”
聽著柳湘南軟糯的口吻,還有她溫熱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耳邊,路向北覺得,自己平息了沒有幾個小時的渴望,突然間又有復甦的苗頭。
他坐直了身體,壓低聲音,“放心,一切有我。”
柳湘南聽他說一切有他,心中就想起了潘金蓮的事情。
但是現在是在餐桌上,她也不方便問,就等著回去的路上,她問著:“我們之前強迫潘金蓮去我養父墳前道歉的那件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強迫?”
路向北輕笑一聲,“那是她自願的。”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讓她不要太過擔憂。
“為了鄭守澤的安全,她已經和警方交代,那是她自願三跪九叩,不是被逼迫的。而且,她的確和你養父的命案有關,警方覺得這是我們私人恩怨,口頭教育了一番就沒事了。”
柳湘南不笨,很快就意識到了路向北,是拿鄭守澤來逼迫潘金蓮就範了。
“那鄭守澤現在……”
對於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柳湘南有些複雜。
想要親近,但是又覺得心中有隔閡。
“放心,他現在在國外,很好。”
知道鄭守澤沒事,柳湘南也就不再多管。
畢竟,路向北的心思,比她細膩,想的也比她周到。
回到家,柳湘南就因為嫌棄腿疼早早躺在床上。
路向北知道她今天是累壞了,就沒有再折騰她,而是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說著。
“晚安,小妻子。”
柳湘南唇角勾了勾,心裡很甜。
她安心地,窩在路向北的懷裡睡著,就像是一隻熟睡的貓咪。
路向北手放在她的腰,用著自己地法術,給她消除疲勞。
次日柳湘南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全身上下一片神清氣爽,特別舒服,一點都沒有肌肉痠痛的感覺。
她心中有些疑惑,但很快又覺得大概是自己的身體異於常人,也就沒有多放在心上。
“吃點早餐。”
看到她醒了,路向北解開身上的圍裙。
柳湘南看著餐桌上的白粥和雞蛋餅,詫異了,“你還會做飯?”
“呵……”
路向北輕笑一聲,挑起柳湘南的下巴:“我是不是說過,我吃過的苦或許不比你少?不要把我當成養尊處優,除了事業生活上一塌糊塗的廢物。”
“錯了錯了!”
柳湘南舉起雙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