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大喊,路二嬸倒是停下了動作。
再看到了是柳湘南以後,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而是再次抬起手,想要向路向北砸過去。
可惜的是,因為她剛剛的停頓,路老爺子等人也已經意識到了她要砸人。
路三叔和路三嬸紛紛上前,抓住了路二嬸的手臂,好生勸著。
“二嫂,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
“是啊二嫂,有話好好談啊,咱們現在人不都是在這裡嗎?有話說開了就是,沒有必要打打鬧鬧的。”
路三嬸一邊說著,一邊將路二嬸手中的菸灰缸給拿下來,放在了茶几上。
柳湘南這個時候也走到了路向北的身邊,微微側擋著路向北,警惕地看著路二嬸。
生怕她又發瘋,要砸路向北。
“我怎麼好好說?”
路二嬸跌坐在了沙發上:“是他先打的程安,是他把程安的腿廢掉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摸著眼淚:“我昨天過來找他,是想要問他程安的下落的,結果他二話不說也將我關了起來!今天更是直接把路程安的腿打斷……”
“我承認他沒有被車撞之前,有能力,能給路家帶來前途。可是現在他雙.腿殘疾,心裡扭曲了,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跟著他一起殘廢!”
柳湘南看向了路向北,眼神詢問他是不是真的打了路程安。
路向北沒有直接回答她,但是卻開了口。
“二嬸,並不是誰哭誰就有理。”
路向北聲音冷漠:“路程安利用路家二少爺的身份,替三家資質不全的銀行背書,而那三家銀行的高管,已經攜款而逃。儲戶們損失金額一共有74個億,這筆錢,如果二房自己掏錢償還,那我會和路程安道歉。”
路二嬸聽到這裡,臉色發紅,禁了聲。
欠債這事,還是路向北昏迷的時候,路程安做的。
事情暴雷了一個月了,她利用路家的身份,一直壓著沒有對外公佈,那些銀行和路家真的有關係。
倒是沒想到,路向北醒來不過兩三天就已經知道了,這說明路向北知道的事情,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還有,路程安趁我昏迷期間,偽造檔案和我的簽名,從公司財務走了6億,購買了一些洋垃圾,被海關扣押,並被海關和稅務部門聯合查公司業務這件事情,如果出了問題二房負責坐牢,那我現在就請醫生給路程安治腿。”
這下路二嬸別說出聲了,就是連呼吸都不敢了。
前一個她還可以說路程安是被騙了,實在不行由路氏集團出資補償銀行的儲戶們,這後面一個,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再說了。
畢竟上面已經禁止購買海外洋垃圾了。
但是路程安還是買了,這不明白著和政策對著幹?
這要是搞不好,那是要坐牢的。
“最後一點,他當著我的面要欺辱我的妻子,這樣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碳基生物,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我倒是直接想把他殺了。”
路向北的這句話,震懾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