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聽到了她的解釋,又輕笑了一聲。
只是聲音太低,柳湘南也揣測不出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只能乾站在那裡,有些尷尬。
“嘶嘶——”
這時,在玻璃缸裡的小白蛇,快速地爬了出來。
它就像是一隻小狗,看到了自己的主人下班一樣,歡快的奔赴到主人的懷裡。
用著它的腦袋,頂著路向北的下顎磨蹭,像是在求抱抱或者表揚。
路向北對此,只是冷漠的伸出手,將蛇頭壓下。
“下去。”
蛇就特別委屈的從路向北的身上爬了下來,並順著柳湘南的腿,爬到了她的懷裡,求安慰。
“小白倒是喜歡你。”
路向北挑了挑眉。
“原來它叫小白啊。”
柳湘南笑了,原來大總裁起名字,也是按照動物的顏色來的呀,哈哈。
這一點,倒是顯得路向北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了。
見她揉著小白的腦袋,一副親密的樣子,路向北雙手環臂,“你不怕蛇?”
“其實也怕的。”
柳湘南一邊揉著小白的腦袋,一邊陷入了回憶。
“只是小時候,我被一個抱著蛇的小男孩救了以後,從那開始,我就覺得,蛇也沒有那麼可怕。而且小白很聰明,很聽話,我很喜歡。”
說到這裡,柳湘南看向路向北,好奇問:“那你呢?”
“再怎麼兇狠的野獸,只要馴服得當,都可以成為寵物。”
路向北的回答,讓柳湘南覺得,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產,這句話是對的。
空氣之中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雖然前兩日,她也是和路向北兩個人共處一室,可那個時候路向北是睡著的狀態,這個時候,他是清醒的。
怪尷尬的!
柳湘南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兩個人說清楚和說明白的好。
他們的婚姻,終究是一場被人安排下的錯誤產物。
路向北這麼好,她終究是不願意讓路向北揹負著她這個錯誤過後半生,而且她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一直霸佔著路向北妻子的身份。
她看著路向北,咬了咬唇,鼓起勇氣。
“路先生,其實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辦婚禮,也沒有領結婚證,更沒有對外公佈,我們之間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你放心,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心裡記著你的恩情,絕對不會對外說一句關於你的任何不是!”
路向北臉色突然陰沉,“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柳湘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莫名恐慌,可她還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