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劉協見狀,酒意頓時一散,手指劉珝,有些顫抖。
這胡虜賊子,竟敢這般看他的皇後,那般淫邪,那般可惡!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遏制的羞臊感,胸悶氣急,眼有殺意。
見劉協的反應,劉珝眼中流露出一點蔑視之情,忍不住想要戲戲這漢帝。走到旁邊的小案後,坐下,指著案上擺著的酒爵,看向伏壽:“皇後陛下,敢請為在下斟酒!”
語氣中帶著不容質疑,伏壽看了站著的劉協一眼,見其怒氣難平,怕他再激怒眼前的夏國王子。怯生生地走到劉珝案側,親手為劉珝倒上半爵。
“來,本王子,敬陛下一杯!”劉琤雲淡風輕,餘光不住地往起身的伏壽方向瞄去,狠狠地嗅了一口,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伏壽見狀,身體下意識地側過身去,離劉珝遠了一些。
劉協見狀,胸中憋悶,直欲吐血,猛地拿起桌案上的酒爵,狠狠砸向劉珝:“你這賊子,安敢辱朕,辱朕皇後!”
劉珝眼疾手快,穩穩地接住朝自己飛的酒爵,輕輕放下。兩眼一眯,盯著劉協淡淡道:“陛下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華夏禮儀之邦,你失態了。我無所謂,要是傷到了皇後這嬌滴滴的美人,陛下不心疼,本王子可是憐惜地很啊!”
“可惡!”劉協張牙舞爪,竟欲撲向劉珝,旁邊劉珝兩名親隨近前,擋住他。
伏壽見狀,欲起身,劉珝見了,突地將之一把抱住,攬入懷中。伏壽剛剛彎起身子,不察,驟然撲入劉珝懷中。
驚呼一聲,兩手撐著劉珝胸膛,用力掙脫不得。堂堂的大漢皇後,母儀天下,何曾經歷過這等情景。兩眼頓時就紅了,與劉珝撕扯不休,螓首卻看向劉協,帶著焦急。
“狗賊!”劉協親眼見到自己的皇後被劉珝這般輕薄,再也忍不了了,滿眼怒火向劉珝。兩名親隨當即拔出長刀,架在劉協脖子上。刀刃鋒利,劉協身形一頓,汗毛豎起,心裡一涼,自詡不畏死的他,到此刻,心中還是軟弱,畏懼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佔據了他的思想。
伏壽被劉珝緊緊抱住,一手撫臀,一按胸,不住地揉搓。伏壽焦急欲泣,劉珝輕攏慢撚,眼中之色爆閃。
低頭盯著伏壽嬌顏,暈起紅色,那般誘惑。瞥見在親隨長刀壓迫下,慢慢後退冷靜下來的劉協,心中更是不屑,這樣的美人,竟然為如此“懦夫”所有,可惜。
手中一鬆,放開懷中美人。伏壽立刻起身,慌忙地理著身上的衣裝,淚水已經沾濕面頰,方才掙紮之下,幾縷發絲落下,更顯風韻。
劉珝起身,盯著劉協,輕蔑笑道:“陛下不是一向辱我為胡虜賊子嗎?看著,今日,我這個胡虜賊子,便要享受一下你這大漢天子的皇後!”
“哈哈!”說完快速起身,從後摟住欲逃離的伏壽,用力抱起,不顧其激烈的掙紮,往內室而去。
劉珝這個賊子,這是要來真的了。劉協目眥欲裂,滿眼通紅,不管面前長刀的威脅,發瘋般要去阻止劉珝惡行。
被劉珝親隨,一把按倒,貼在冰涼的地面上。窮盡全身力量想要掙脫,卻那般無力。
從內裡,劉珝沒有絲毫的掩飾,放肆的笑聲與伏壽悽慘哀呼聲交織在一起。“陛下!陛下!”伏壽對他無助的呼喊在耳邊響起。
隱隱約約地,劉協似乎聽到了衣服撕裂的聲音,伴著劉珝的驚嘆聲,不久之後,隨著伏壽一聲嗚咽的哀鳴,從裡邊傳出了啪啪啪的動靜……
劉協以頭磕地,雙眼睜大,淚水不自主地流了下來。控制住他的兩名親隨,見劉協的狀態,見其不要命的模樣,也怕這漢帝真就磕死了。抓住其頭發,吃痛之下,劉協終於動彈不得。
這麼大的動靜,外邊的侍衛軍早發現了,這個時候再不敢遲疑,生怕劉珝把這天子玩壞了,闖了進來。見著殿中狀況,劉協面若死灰,被牢牢控制住,皇後不在,內室中傳來的動靜,是個人都懂得。
侍衛軍官想要往裡闖,被一名劉珝親隨攔住:“事已至此,等王子結束吧!”
劉珝年輕,精氣旺盛,過了許久,方才整裝出來,嘴角掛著那種只可意會的蕩意。
……
宣室殿上,劉淵面無表情,盯著底下處之泰然的劉珝。劉協那邊的情況,有侍衛給他稟報過了。
“好啊!好啊!”良久,連嘆兩聲:“你膽子倒是真大得很吶!孤有嚴令,任何人不得探視漢帝,你這是視孤之王令為無物?”
“兒臣不敢!”劉珝低頭稟道:“兒臣經過長秋殿,聞那劉協對父王謾罵不止,心中氣憤,只想教訓教訓他,為父王出氣!”
“這麼說,你還是個孝子了?羞辱漢帝,是為孤盡孝了?”
“兒臣正有此意!”
劉淵一拍桌案:“那你將皇後伏氏搞到榻上,侵犯於她,也是盡孝於孤?嗯?”
“這是兒臣孟浪了!兒臣知錯!”面對劉淵盛怒,此次劉珝還是沒顯得多少慌張,一躬身,抬眼望著劉淵:“伏氏俏麗,兒見之,心甚喜愛!敢請父王,將之賜於兒臣!”
“呵呵!”劉淵氣極反笑,有些不知怎麼介面了。怎麼也沒料到,這劉珝麵皮,竟然這般厚了,真有些小瞧他了。
“經此一事,兒臣料那劉協必是心神俱毀,這大漢天子,怕是廢了!”劉珝繼續道:“兒臣思,父王曾納大漢太後,若兒臣再納大漢皇後,就算傳出去,亦不失為一段’‘佳話’!”
聽著劉珝這沒皮沒臉的答話,劉淵表情微冷。盯著劉珝看,劉珝雖然表現那般“淡然”,在劉淵威勢下,眼神也有些閃爍,終於埋下頭去。
又過片刻,令劉珝鬆了一口氣的是,劉淵終於出言了,“伏氏就賞給你了!退下吧,好好給孤反思!抽時間,替孤去拜訪拜訪伏完!”
“謝父王!兒臣告退!”劉珝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緩緩退出宣室。
“其他不說,這一點,還真有些像孤啊!”劉珝退下後,劉淵喃喃道。
殿中只剩下劉淵一人,想了想,表情上又是怒意一凝,對外命令下:“看守漢帝的侍衛軍官,全數免職,貶到城外大營為戰兵!漢帝那邊,換一批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