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來做什麼?”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身體,何況此刻他的麵皮已經微微變形。
“我進來了。”小尋好像聽不懂人話,執意進來。
“砰”的一聲,他扔出手中的長劍,直直插入小尋腳下的土地。
“永昌哥哥,你今天問我,是否願意做你的妃子,我想我可以重新給你一個回答。”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顫抖,但她勇敢而堅定地解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下面青春萌發的身體,如白玉一樣無暇。
“你當真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
他在心裡將這女孩子嘲諷幾次,隨後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少女明明白天拒絕了他,為何心意轉變得如此之快,他要小心提防,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他,對於女子已經心無雜念,雪白的肉體在他眼前與一堆會行走的肉無異。
這樣的祭品,先不說他有心無力,他不敢碰。
“你肯留在我的身邊,我很高興,但就這樣對你,是於理不合的,你先回去,明天我叫內務府為你擬定封號,讓你光明正大成為我的女人。”
小尋愣了一會兒,隨後緩緩穿上衣服離開了,今天淑太後要她成為妃子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失身的準備,但她害怕自己不能掩飾對那人的恐懼,淑太後告訴她那個冒牌貨不會動她,當時她還不相信,如今看來淑太後有些料事如神。
“巫懷慕!”他整理好了自己的面容,鬆鬆垮垮套了一件袍子,他沐浴的時候,就算他不特別囑咐,巫懷慕也會出於某些心思自己會迴避,這為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卑職在。”巫懷慕身上帶著寒氣,似乎從很遠的地方趕來。
“今天小尋都見過些什麼人?”
“回聖上的話,小尋她見過淑太後,兩人還手拉著手說了一陣話,但是說話的內容,卑職沒有聽清。”
“淑太後?”他眯縫起眼睛,她是要置他於死地嗎?
“您看……”
他說:“我親自去和淑太後談談。”
巫懷慕突然說:“您不必去了。”
“為何?”
“因為太後她已經來了。”巫懷慕的聽力極好。
他讓巫懷慕去看小尋的動向,實際上是支開了巫懷慕:“太後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她不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是去探聽小尋的情況要緊,這孩子,今天你都不知道她冒冒失失闖進來,非要我娶她,不知道淑太後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藥。”
“母後,您來了?”他笑著說,迎了上去,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您是要做什麼?為什麼小尋從你那裡出來之後就要死要活非要給我做妃子?你和她又密謀了什麼?”
“傻孩子,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淑太後說,“做母親的怎麼會害你?”
“那你叫她接近我是什麼居心?”他打量著淑太後,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