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絕沒有別的人。”衛永昌信誓旦旦。
兩人手忙腳亂擦幹了彼此身體上的水珠。
衛永昌將她往喜床上一放,智伯瑤抱緊了他。
衛永昌本想取笑她怎麼這麼心急,想起智伯瑤是個臉皮薄的,便把到嘴邊的話嚥下去了。
倒是智伯瑤自己臉上掛不住了,囁嚅道:“床褥下面,好多花生、桂圓還有紅棗,硌得人生疼!”
“要不然,我們先把床褥下面的東西給拿出來?”衛永昌很認真地回答。
智伯瑤張嘴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真是讓人心焦,我的身體如同著火一樣難受,你提著水卻在那裡說風涼話。等等,你方才說你從前沒有跟人好過?”
“自然沒有。”
智伯瑤咬咬嘴唇,卻還是試探性地開口了:“我聽人說軍中不禁止男風,你們隨行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唇紅齒白的男孩子入了你的眼……”
“軍中各式各樣的老爺們都有,膀大腰圓的有,面容清秀的也有,可獨獨沒有入我眼的人。”
智伯瑤又問:“聽說皇族男子成婚之前,會有教習宮女?事後便收做侍妾,怎麼不見你的侍妾?”
“我自幼年起便被打發到軍中去了,我母妃在宮裡如履薄冰,我自己在軍營裡面整日操練,父皇視我為可有可無之人,哪有人為我操心這種事。”衛永昌將自己不受重視的過往悉數道來,本以為智伯瑤會心疼他,卻不想從智伯瑤眼裡看到一絲擔憂。
“你要不要現在去找個教習宮女?”智伯瑤認真說道。
衛永昌沒料到自己一席掏心窩子的話起到了這樣的效果,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的,把自己爺們兒往外邊推?”
“我是擔心,怕你不會怎麼辦?”智伯瑤摟著他的脖子,“現在,我有些害怕了。”
“瑤瑤,你的想法還真是與常人不同,”衛永昌沖她笑笑,“我現在就要你看看,我是不是個男子漢。”
“瑤瑤,你別害怕,我不會傷你的。”衛永昌不斷安撫她。
“肯定是你弄錯了,”智伯瑤伸胳膊蹬腿,“我看那些紅牌們在床上都不是我這個反應,肯定是你弄錯了。”
“瑤瑤,你相信我還不好嗎?”衛永昌不知該如何同這只傷人的小野貓講道理。
“我不信你,你只不過是紙上談兵,”智伯瑤推他,“你方才,像是要將我撕裂一般。”
見她說不通,衛永昌便決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正確。
智伯瑤只覺得自己五髒六肺都要碎掉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被紮一刀,都沒有這麼疼……唔……你混蛋……唔……”
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沁出,將她的碎發粘在面頰之上。
嬌眼斜回帳底,
衣褪半含羞,
匆匆歸去五更天,
小膽怯誰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