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補償你好不好?”衛永昌在她耳畔說道,“明天還有正事要做。”
“既然皇上都給我們指婚了,那我可以自由行動了吧!”智伯瑤問。
衛永昌心裡“咯噔”一下,抱住她:“母妃的心思,我一向摸不準,她的手段,我也扛不住,在我們大婚之前,你哪裡也不許去,不然出了危險怎麼辦?”
“啊!”智伯瑤哀嚎一聲,在床上打滾。
衛永昌用腿夾住她的腰身,“祖宗,快睡吧。”
“好吧,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智伯瑤說。
衛永昌問:“什麼條件,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都可以答應你。”
“吶,”智伯瑤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明白嗎?”
“不是很明白。”衛永昌絞盡腦汁,也不知道用手指著自己面頰是個什麼暗語。
“我是要你親我啊!”智伯瑤嫌棄地說了聲,自己湊上來,把臉頰按在衛永昌的嘴唇上,“笨蛋,一點都不像師父那樣聰明!”
兩人調笑一番,智伯瑤安然入夢,手臂掛在衛永昌的脖子上,安然入夢。
衛永昌卻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腦袋裡充斥的都是智伯瑤那句無心之言“一點兒都不像我師父那樣聰明”,難道方無隅曾這樣親吻她,哄她入眠?一想到這裡,衛永昌就如同百爪撓心一樣,不得安眠。
晨起,衛永昌睜眼,發現智伯瑤已經醒來了,直勾勾盯著他看。
“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智伯瑤眨眨眼睛:“沒有,只是你長得太俊俏了,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在下還真是不勝榮幸。”
智伯瑤翻身,趴在衛永昌的身上:“那以後,我們,你在下。”
“為什麼我總是難以明白你的話語呢?”衛永昌是個愣頭青,實在不明白智伯瑤說話為何斷斷續續。
“就是,你在下邊,我在上邊,”智伯瑤捶捶他的胸口,“就是我們圓房的時候呀!”
衛永昌一張臉刷地就紅了。
“你到底去過窯子幾趟!”
智伯瑤看著落荒而逃的衛永昌,笑的前仰後合:“我不管,我們說好了,你可要記著!”
去上早朝,意外地沒有在群臣的身影裡面看到衛長陽,衛永昌心裡不免有些疑慮。
皇帝似乎病的不輕,現在連早朝都要躺著,隔著一層簾子與百官說話。
德嬪就侍候在一旁,她無雙的容顏似乎一下子黯淡了。
稟報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早朝就這麼散了。
不知為何,好似有一朵陰雲,籠罩在宮裡頭,讓人一踏入這大殿就感受到壓迫、沉鬱。
官員們一個個戰戰兢兢,可衛永昌知道他們心裡頭在打什麼主意,他們都看到這棵大樹要倒,急著另尋明主。
“不知王爺有沒有聽聞最近京都裡面的傳聞?”一個閣老走過來與衛永昌寒暄之餘,有意提了一句。
衛永昌抬眼看了看左右無人,壓低了聲音:“不知大人說的是?”
“就是要反了,”那閣老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天上的太陽,“您可有聽過?”
“好久不見了,本王在酒樓設下宴席,還請您不要推辭。”
閣老明白了:“一定,一定。”
兩人出了宮門,分頭走了,最後兜了一個圈子,在酒樓包廂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