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衛長陽茶樓見智伯瑤。
智伯瑤:“是啊,你打算怎麼辦?”
衛長陽不說話,眉間擠出一座山丘,神色凝重。
“雖然封鎖訊息,到底是有了些閑言碎語,”智伯瑤說,“智老頭已經在為她尋人家了。”
“已經在查了,相信事情很快就有眉目。”
智伯瑤:“最好是這樣。”
衛長陽揉揉自己的太陽xue:“這樣的語氣,你是在懷疑我?”
“我只是懷疑每一個人。”
衛長陽:“那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師父?”
智伯瑤:“你總是這般陰陽怪氣地說話做什麼?不能因為我師父看不上你而懷恨在心,是你自己入不得他的法眼。”
“醒醒吧,都是沽名釣譽之人,誰比誰更幹淨不成?”
這一次會面,兩人不歡而散。
看到衛長陽拂袖而去,衛永昌把目光從窗戶那邊收了回來:“先生今天換了地方,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
方無隅笑著抿了一口茶:“王爺看到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我看到,你的徒弟和我的皇弟,茶樓私會,有說有笑。”
方無隅放下手中的茶盞:“王爺,草民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哦?那先生說來聽聽。”
“長陽王爺腰間的佩劍,手上的扳指,頭上的發冠,跟隨他的護衛,他乘坐的轎子,您都看清了嗎?”
衛永昌閉上眼睛,回想著這些細節:“佩劍是之前我送給將軍的,扳指是我送給尚書的,發冠……這些東西,怎麼都到了他那邊去?”
“這才是您要看清的東西!”方無隅盯著他的眼睛道,“王爺,您的身邊不太平!”
“那依先生的意思,該怎麼辦?”
方無隅:“利用這枚棋子。”
“她不是您的好徒兒嗎?”衛永昌問,“您怎麼捨得?”
“她既然做錯了選擇,那就不必留著,”方無隅說,“王爺您該不會心裡還存著許多兒女情長的心思吧?”
衛永昌:“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先生這話說的差了。”
“王爺既然如此通透,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方無隅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封信,“按照這上面說的做,長陽王和他的黨羽一定損傷慘重。”
送走方無隅,衛永昌坐著不動,指尖在桌面敲擊著。
“主子,你看要不要找人盯著方無隅?”道隱試探著問。
“不用,道隱,”衛永昌抬頭看他一眼,“你有事瞞著我?”
道隱撲通一聲跪倒,將昨晚種種一五一十講出來。
“屬下因為不想打擾您,所以擅自做主,還請……”
“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情了。”衛永昌說,“收起你的自作主張。”
“屬下謹記在心。”
“你說那個小賊在她屋裡呆了多久?”衛永昌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一炷香的工夫,屬下本來制服了那歹人,但被他溜掉了,後來,長陽王來了,他待到了五更天。”
“我知道了,你先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