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聞到一股香風襲人,溫香軟玉入懷,猛地睜眼,望著主動撲進懷裡,滿臉媚笑的邢氏,似笑非笑的道,“邢氏,你有妙計是在誆騙我?”
邢氏見他並沒有嚴聲拒絕,便算是預設,撫著他的臉蛋兒,媚笑道,“不,奴家是真有替攝政王解圍的妙計,不過先要向攝政王領賞。”
方原凝視著她水汪汪的雙眸,在心裡已生出放縱的想法。
高傑的部將盡數歸降,這個邢氏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無非就是來向方原獻媚,妄圖攀龍附鳳罷了。這種飛來的野花,方原不想也沒必要去拒絕。
女人本來就是戰爭的戰利品,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李自成的女人,征服敵饒女人,那是分外有成就感,方原不由得失笑道,“邢氏,你想要什麼賞賜?!”
邢氏的另一隻手已伸入方原的錦袍之內,由腰間而下,撫上了敏感之處,“奴家見攝政王身邊也沒個女人侍奉,就請攝政王賞奴家侍寢。”
邢氏的挑逗直接而『露』骨,方原二話不抱著她起身,去書房的橫榻尋歡作樂去了。
對公主,苑,甚至陳圓圓,這些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方原還有些些憐香惜玉,對邢氏這種『露』水情緣,熟得不能再熟的『蕩』『婦』,就沒必要再去顧及她的感受。
唯一要做的就是,在邢氏的浪叫聲中發洩,最原始,最酣暢淋漓的發洩!
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鳴金收兵!
方原體內憋了整整半年的慾火盡數在邢氏身上發洩,腦子再次恢復冷靜,望著全身赤『裸』,正媚眼如絲望著自己的邢氏,淡淡的道,“邢氏,今日之事,不許有一個字外傳。若我聽到些些風聲,你該知曉什麼後果?”
邢氏也自知她是什麼身份,只能做一個供方原發洩的女人,而且還是必須保密的那種。這一層關係若是傳了出去,無論對她還是對方原的名聲,都是難以估量的傷害。方原故意送這麼個把柄給她捉著,就是為了安她的心,不必成日疑神疑鬼,擔心會清算她們母子。
邢氏赤『裸』著身子,鑽進他懷裡,水蛇一樣的雙手環著他的腰間,“攝政王,你這就要趕奴家回去了?”
留邢氏在這裡過夜,明日還不傳得沸沸揚揚?
方原在她白嫩光潔的粉『臀』上『揉』捏了幾把,又重重的一拍,不緊不慢的道,“邢氏,我要找你,自會找你。吧!有什麼妙計?!”
“啊!”
邢氏被他拍得呻『吟』了一聲,這才道,“攝政王英明神武,哪裡需要奴家來獻計?奴家只是想替在攝政王做一點髒事。”
方原微微一怔,直直盯著她的『裸』體,“什麼髒事?!”
邢氏花容平靜的道,“高貴鄉公在那裡也是礙眼,奴家願做了攝政王的賈充,一了百了!”
方原猛地一震,所謂的高貴鄉公就是魏帝曹髦,因逞血氣之勇,帶著護衛去討伐司馬昭,結果被賈充指使成濟給殺了。邢氏想當賈充,曹髦,自然就是令方原深深困擾的崇禎皇帝了。
邢氏見方原默不作聲,繼續道,“奴家新近收了一支原高傑的匪兵,約有一千人,還未正式編入玄甲軍編制。我們可以與崇禎皇帝約定,會商之時雙方只帶一千兵馬。等崇禎南下濟南府時,秘密派出這支匪兵擇險要處埋伏偷襲,令崇禎龍御歸。到時候攝政王就可以宣佈這支匪兵為高傑所部餘孽,盡數剿殺,撇清與此事的關係。”
方原不得不承認,邢氏的這個毒計乃是眼下最行之有效的。崇禎若真的親臨濟南府與方原面談,總不能帶著大批兵馬前來,找著一個機會暗殺了崇禎,也不是不可能。
方原卻不置可否,只是似笑非笑的瞧著邢氏,“邢氏,這可是弒君大罪,一旦洩『露』,我會殺你平息悠悠之口,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