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親密時,院子外,聽了二人說話,又見了二人親密的坤興公主雙眸已淚水盈眶。
她親手繡了一件外袍,興沖沖的拿來給方原。到了院子外,卻被守衛的錦衣衛攔了,不令入內,正好將方原、小苑二人之間的親密收於眼底。
宮女小蟲子低聲問道,“公主,我們還給駙馬送錦袍麼?”
坤興公主見著小苑送的鏤金蟒服,再瞧一瞧自己的絲線繡花袍,越發的寒磣,輕嘆口氣說,“不了,小蟲子,我們走吧!”
兩人走出了一截,小蟲子猶自不服氣的說,“公主自幼受了陛下的薰陶,勤儉賢惠,全是自個兒親手一針一線縫的。那個小騷狐狸哪裡有公主的賢惠,那件蟒服肯定不是她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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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興公主拭了拭淚水,不悅說,“小蟲子,你少說一句,什麼小騷狐狸,這麼難聽的話兒。”
小蟲子還未氣消,喋喋不休的說,“公主,這也算難聽?那她對陛下口出不敬之言呢?哦,對了!公主,我瞧見駙馬之前的那件似乎不是蟒服,而是龍袍呢!”
坤興公主微微一震,不悅說,“胡說!你看清楚了?”
小蟲子回憶了一下,語氣堅定的說,“四爪為蟒,五爪為龍,那件錦袍上的五爪,不是蟒服,是龍袍!公主,要不我們密奏給陛下,令陛下下旨殺了這隻騷狐狸,懲戒駙馬,為公主出一口氣。”
坤興公主直直的瞪著她說,“小蟲子,你想連駙馬也牽涉在內麼?那一定是你看錯了,這事兒今後絕不能再提!”
“是,是奴婢看錯了!”
小蟲子唯唯諾諾的應了,又說道,“我就是替公主覺得委屈呢!”
坤興公主說道,“有什麼委屈的,我找個小冊子,一筆一筆全給駙馬記上,將來和他沒完!”
兩人回了方原給坤興公主一行人安排的院子,梁嬤嬤、小豆子迎了上來,小豆子驚慌的說,“公主,出大事了!”
坤興公主愕然問道,“什麼大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梁嬤嬤正容說道,“公主,有人向我告密駙馬吟了反詩。”
“告密?”
坤興公主皺了皺眉頭說,“什麼反詩?念來聽聽。”
梁嬤嬤取出一紙黃娟,神情嚴峻的念道,“駙馬的反詩是,‘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坤興公主來來回回的唸了幾次,只覺得方原這詩裡詩外透著傲視天下的豪氣,令她芳心是微微一顫,“這詩大氣磅礴,寫得豪情萬丈,遠勝那些宮廷裡講學的大儒。”
小豆子驚慌的說,“公主,駙馬的詩裡,連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都沒放在眼裡,分明就是以皇帝自居,是首反詩呢!”
坤興公主呵斥說,“小豆子,你這是臆想、汙衊,駙馬對大明立下赫赫戰功,對父皇更是殫精竭慮,自從回了江南,可見他有半日享樂閒暇?不許胡說八道!”
“梁嬤嬤,是誰告的密,這人分明是居心叵測。”
梁嬤嬤低聲說,“我也只是在院子裡見到這一卷黃娟,沒見到誰告密。”
坤興公主又衝眾人嬌喝,“誰告的密,站出來!”
眾宮女、太監一片鴉雀無聲。
坤興公主怒斥說,“敢告密不敢認麼?若你問心無愧,站出來怕什麼?”
小豆子求助似的望向梁嬤嬤,希望梁嬤嬤出面平息公主的怒火。
梁嬤嬤想了想說,“公主,駙馬是否有反心,我們當奴婢的不敢妄自揣測。既然公主認為這不是反詩,我們就如實奏報陛下,由陛下聖裁可好?”
坤興公主絲毫不懷疑方原的忠心,更是百分百的信任,也就由得梁嬤嬤去了,“好,梁嬤嬤,你寫奏摺,但我要在奏摺附加為駙馬的辯解,以免父皇不明實情,對駙馬生了誤會。”
梁嬤嬤點了點頭說,“一切依公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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