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馬這般說,我心中不由的感慨,不愧是我的親傳弟子,不愧是我縱天一道流分宗戰宗之主,有我年輕時呢魄力與情義。
之後,龍馬也便練習起了我傳授與的第四式刀技雪劫,而我也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也調撥他一下,雖說是教,但刀技這玩意兒主要還是靠自己,如果任何事都有捷徑那人還能進步嘛?
“夏哥,早啊!”
來人是龍何笑,幾步直接竄到了我的身邊一把環住了一條胳膊,隨著身體的接觸,兩團白花花的柔軟直接零距離的貼在了我手臂之上。
今兒個,龍何笑上身一件低胸半透絲網的乳白色露肩斜衫,下身一條牛仔短褲,腳踩一雙白色涼鞋,配上一頭烏黑的短髮,這不由的讓臉上多了一些稜角,顯得那麼的清爽,充斥著野性。
“笑笑,嘛呀這是,沒看見嘛?這還有人呢。”我一臉通紅的對著龍何笑說道。
畢竟,我好歹是也是一大世家公子,一門之掌,為人之師,現如今徒弟還在一旁,不顧他人在直接秀恩愛這難免不好意思,更何況我多年不曾這般,怎麼說也有點兒難為情。
龍馬見此一幕也放下手中的佩刀,走到了我的身邊。
“嗨,龍馬,早上好啊,我叫龍何笑,以後請多多指教。”
“您好,請多多指教。”龍馬回道。
隨後,龍馬對我鞠了一躬便試探的問道:“師傅,這位師......娘?”
我一聽這話,臉是更紅了。
“什麼師孃,你這孩子竟瞎放屁。”
龍何笑一聽這話,直接笑了起來。
哎,龍何笑的笑還是那麼有誘惑力呀,我並非是老色痞,反正人我都佔著了,光是聽這笑聲就讓人難以按耐呀,沒錯,這話絕不參假。
“龍馬,還是你這孩子會說話,沒錯,以後就叫我師孃,而且人越多你就要叫的聲兒越大,越親。”龍何笑道。
“可師孃您這麼年輕,我叫師孃不會顯得您太過年長吧?不如叫姐姐?”龍馬看著龍何笑說道。
我一聽這話,這還得了。
“放屁,你若是叫她姐姐,那你叫我什麼?照你這話,論輩分兒我是不是要叫你老弟呀?”我故作惱怒的懟著龍馬。
龍馬見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頭說道:“徒兒不敢,徒兒知錯,師傅師孃,您二位聊著,徒兒繼續練劍了。”
見龍馬跑去一旁練劍,龍何笑便把目光望向我。
我看著眼前的驕人問道:“怎麼?有事兒?”
“沒事兒,怎麼?非要有事兒才能找你?”
“那到也不是,但這麼早就來找我,估計你是有事兒吧?”我說道。
龍何笑糯糯的說道:“也沒什麼主要的事兒,就是吧,這都好幾天了,人家想了。”
“什麼?”我疑惑的問了句。
“不是,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親戚剛走,現在正好能吃些涼的。”龍何笑又道。
“什麼?你親戚來了?龍家的?”
龍何笑見我這般說,原本笑盈盈的俏臉直接轉換成了怒態,“榆木腦袋,距離上次虎丘那一次之後咱倆已經好久沒內個了。”
聽龍何笑這麼說我才反應過來,隨後便說:“唉臥槽,我以為什麼事兒呢,怎麼想要了?”
龍何笑一臉通紅的請嗯了一聲。
“想要?老子偏不給,氣死你。”
說罷,我拔腿就跑,氣的龍何笑臉色蒼白,立刻朝我追來。
………
吃過晚飯,我來到了鬼刀房門前。
輕輕輕的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