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甚名誰我是不知,不過,雲天成這個名字你必然不會陌生吧?”
當龍凱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使其豆子不由的大呼一聲:“什麼,雲天成?南派金陵雲天成?”
“不錯,而她就是雲天成的現任內人。”
我可以想象到,此時豆子的臉色一定不好看,之前豆子與憨子意淫的物件竟然是盜墓倒鬥界的槓把子,現任八大盜門世家,割據一方的強大勢力,南京雲家現任家主雲天成的媳婦,要是雲天成本人得知有人想上自己的媳婦,雲天成非劈了此人不可,而且,被嚇到的不光是豆子,儘管在下墓之前李牧之就已猜測到是雲天成,可我還是被龍凱的一席話給驚的不清。
“媽的,千算萬算卻把這娘們兒給漏了。”
隨後,龍凱又說:“圍殺必須一次擒獲,要是被二女其中任意一個逃出去,不要說我們自己就連龍家上上下下都會被雲天成所殺。”
豆子道:“不錯,凱爺說的確實有理,單憑那娘們兒是雲天成的媳婦這點我們必須從長計議,萬萬不可急於求成馬虎大意,一步錯滿盤皆輸。”
豆子也好龍凱也罷,就算把龍家二少龍游蒼也算在內,他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開弓哪有回頭箭。
而就在豆子和龍凱二人還在為這事斟酌的時候,從人堆中做出一人來,他就是剛剛的第十四人,也就是最後一個落地的人,此人腳步聲及輕,應該是練過輕功,呼吸平穩,而間隔卻比普通人長出片刻,所以丹田之處必然遠超常人,由此,我認準此人定是練習硬功的高手。
半盞茶的功夫,此人走到豆子二人面前。
咦?“這位兄弟是?”
豆子看著此人卻問向龍凱。
龍凱見豆子這麼問,於是說道:“這位兄弟我不知姓名,只知他是二少爺在江湖上的朋友。”
豆子對這來人抱了抱拳說:“這位兄弟,在下竇槐宇,報號豆子,承蒙道兒上的兄弟看得起人送外號鬼見愁。”
鬼見愁?前幾年我與昊子一起下墓的時候聽同行提過一次的確有這麼一號人,沒想到居然是豆子,為什麼叫鬼見愁呢,一般我們倒鬥下墓後都會拿下幾件較為值錢的冥器,像不值錢東西換作誰都沒什麼興趣,在一個就是下墓扒膛不掃空,這也是為墓主人留點東西的意思,本來就是你去人家家裡拿人家的東西,怎麼說也要給人家留點兒吧,而豆子卻與大多數的盜墓賊不一樣,豆子真實姓名帶一槐字,槐被拆開為木之鬼也,而被鬼見愁扒過的膛子連一個釦子都不會留下,換作哪個墓主人能受了啊,所以呀,但凡被鬼見愁竇槐宇光顧過的墓,鬼見了他都愁,什麼也沒留下還能得好。
“鬼見愁的名號耳聞已久,可未有機會見其真人,今日得見確實有著人掃墓後,鬼見也愁之稱,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來人未曾報上名諱,而是客套了一翻,豆子見狀便打量起了這貨。
此人,身高約有一米七左右,上身灰色長袖,下身牛仔褲配長靴,這種款式的長靴是專門有人為下墓倒鬥設計的長靴,一看靴子就知道是位老手,較為顯眼的則是他身後腰間的一柄金柄彎刀,雖然彎刀未曾出鞘,但以我的見識從刀柄上就可看出此刀絕非凡品,想必此獠也是一位用兵器行家。
豆子也和我一樣,一直看著此人,當豆子的目光停留在彎刀上的時候豆子先是驚呼隨後又是按耐不住的大笑。
我和一旁的龍凱一臉懵逼。
豆子笑聲一過後說:“沒想到二少竟然會把你請來,這回的行動必定十拿九穩。”
從豆子的話中不難聽出此人的利害,之前龍凱曾說過,豆子龍凱二人在加上龍家的援軍也不敢說百分百拿下龍何笑,可這腰掛彎刀的男人出現後,豆子卻說十拿九穩,不難推敲此人的身手,若是一會兒他們與皮褲女打鬥結束,我來個黃雀在後,我定要先放倒彎刀男。
“豆子,這位是?”
龍凱不明其中事,又不敢貿然插話,所以便以摸索的口氣問向豆子。
“額…凱爺,這位兄弟的名諱吧不太好說出口,不過他在咱們倒鬥界絕對是有一席之地的人物,而這位兄弟的佩刀就是他的代表,凡是在倒鬥界這一行混的久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的名號的,如果沒有那也早已是這柄彎刀的刀下之鬼了。”
一聽彎刀,龍凱先是低頭沉思著,隨後,瞬間雙眼大睜指著彎刀男說:“難,難道你是?”
“哈哈,我想你應該是猜到了,不錯就是他。”
“穩了,穩了。”
龍凱嘴裡嘀咕著。
“就按照剛才我佈置來,現在我先和憨子前去與龍何笑匯合,你們在劍池埋伏即可,事不宜遲。”
“慢!”
說話的是彎刀男人。
豆子一聽疑惑了起來,之後便回頭看向彎刀男說道:“兄弟,你還有什麼事兒?”
“剛才我聽說這次的目標是兩個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