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簡單了整理了一下,叫上了張之仁和李牧之一起出門,來到景區我們三人買票進入了虎丘塔風景區內,八十一張票呀!這是因為是初秋旺季的緣故,淡季的話就會便宜些許,只要六十塊。
進來之後,我們簡單的觀察了一下除虎丘塔以外附近的一些風景區,監控攝像頭,探頭的型號規格,畫素多少,包括一些路線之類,此後,我們三個就來到了虎丘塔下,真是人山人海,塔下兩邊都是一些賣工藝品的小販,賣奶茶冰鎮飲品的,賣特產的,還有照相的,一些遊客玩累了直接在樹蔭乘涼歇息,看著他們現在的樣子,我打重心底裡羨慕,能有自己的生活,隨遇而安,而不是像我一樣,刀尖舔血討生活,我苦笑了一下,轉頭走向李牧之,沒辦法,也許這就是命,如果讓我突然回到安逸的世界或許我會不適應,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個刀光劍影,強者生存,弱者必死的鐵則世界。
我正往張之仁李牧之那裡走去,李牧之已經看見了我臉上的愁容,便開口道:“怎麼?夏劍聖,看見老百姓也如此傷感。沒辦法,我們與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我們所選擇或是所擁有的東西也不一樣,而且在我們第一腳步入了自己所屬的行業後,就註定一輩子都是陰影下的人了。”
見李牧之說的如此激動,我也是感到一些驚訝,看來他與我也是一樣的人。
我回道:“看來,李大師和我剛才所想差不多,沒錯!你說的對,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我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看著手掌上的老繭,這是常年握刀才會有的手掌,我攥了攥拳頭對著李牧之又道:“明知不能回去,不如不在設想,這世界上唯一能讓我相信的就是手中的劍刃了。”
張之仁又道:“遷哥,你也不必如此傷感,當然了,換作誰人都是嚮往平凡的生活,若是在此之前能圓了你心中的記掛之事,那此夢也並非不可圓不可夢。”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
這時,我感覺有外力接觸我的肩膀,我也不回頭,雙手齊出直接扣住來人的手臂,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來人從我身後半扯到我的身前,此時,來人的面貌我才得已看清,是一位年輕的美麗女子,這可毀了,女子落地的瞬間定會受傷,我直接躺在女子身體的著地處躺下,用自己的身體來接住女子,撲通一聲,女子結結實實的砸在我的身上,我連忙起身並且將女子扶起,女子一邊揉著手臂一邊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本能反應,本能反應。”我陪笑著說。
一旁的李牧之道:“話說回來,你是幹什麼的?”
而張之仁則道:“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我叫齊雅蕊,在這裡的實習導遊,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需不需要導遊而已,誰知道你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女子回道。
看了看面前的齊雅蕊,也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看了一下手錶,時間還早,不如讓這妮子給我們三個導一導,有這女子打掩護做起事來也方便一些,如果有不懂的也可以問上一問。
我把我的想法和張之仁李牧之說了一下,他們二人也是贊同,我走到齊雅蕊身前問道:“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
“啊……”
“你放心吧,我不會訛你的,我又沒受傷。”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是笑了,好生單純的姑娘,見我一笑,姑娘也笑了。
“齊小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您來為我導遊,多少錢一天?”我問道。
見我要僱她,齊雅蕊回道:“你們只是隨便走走,還是要把虎丘走個遍?”
我回了一句:“後者,但我們只遊虎丘塔。”
齊雅蕊豎起三根手指說:“三百一天,不能在少了。”
“成交,現在就開始吧。”
說罷,我回頭就要走,不回頭不要緊,這才看見,由於剛才的一齣兒事兒,有不少的圍觀者,大多也都是看熱鬧的,這時,從人群堆裡走出兩名保安,手中拿著警棍,大聲道:“維護秩序,怎麼回事?”
李牧之,也是會做事,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握在手心裡,並且和保安握手的時候直接將手裡的錢遞了過去,嚐到了甜頭,對待人的態度以及方式自然也就變了,在李牧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兩名保安說過之後保安也是瞭然了,但是他們為了保險起見一定要看看我們三人的身份證和購票記錄,於是我們把身份證拿了出來,遞給他倆。
李牧之,保安唸了一下李牧之的名字又把身份證放在李牧之的臉龐進行了一下對比,最後還給了李牧之。
張之仁也是走了和李牧之相同的程式。
“這是我們這裡的正常程式,還一樣兩位多多理解呀”,保安笑說著。
“理解,理解!”張之仁,李牧之一同回道。
“夏玄遷?”
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一邊拿著身份證對比著我,過後,保安把身份證還給我後,又寒暄了幾句就走掉了,有的時候我還聽見其中一個保安說:“夏玄遷?這名字也真夠怪的。”
“是啊,誰說不是呢。”
我的名字很怪嘛?我倒是無所謂,但是我我觀察到當其中那個保安叫出我名字的時候,也就是在我正前方人堆的兩個人突然愣了一愣,之後便往我這裡瞧著,此時,我也正在觀察著他倆,其中一個年約五十歲上下,另外一個估計三十歲左右,他們看我在看他們,他們也不做停留,幾個閃身就漠入了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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