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都落座吧,咱們先吃飯。”
上桌一看,桌上的菜並沒有什麼山珍海味,都是一些東北的家常小炒,說到底我也是半個東北人,畢竟是在東北長大。
“吃飯吧。”
夏鵬程話音一落,我也不管這麼多直接就吃了起來,夏鵬程也時不時的給我夾著菜,
“謝謝,乾爹。”我說著。
我,鬼刀,以及夏鵬程父女三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著。
這時,有一位婦人和一名看著比我年齡小的男生朝著餐桌走來。
“媽,您回來啦。”惜凝惜君齊齊開口。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了?”夏鵬程問道。
“沒什麼要緊的事兒就早回來了唄,怎麼?不想讓我早回來呀?”婦人有些略帶調皮的回道。
“這話讓你說的,哪有的事兒,你回來的正好,給你介紹一人。”
“誰呀?”婦人聽夏鵬程這麼一說也是正色了起來。
“就是這孩子。”
之後夏鵬程指了指我說:“玄遷,這是我內人也是惜凝惜君的媽媽,李錦琳,這個是我小兒子夏惜武。”
我擦了擦嘴邊的油,站直身子叫道:“乾媽好,小弟好,我叫夏玄遷。”
“呦,你就是夏玄遷呀,可算見到本人了。”李錦琳笑著說道。
“怎麼,乾媽聽說過我?”我疑惑的問著。
“那是呀,之前就常常從鵬程和鳳哥鬼哥嘴裡聽說你的故事,你一人在千里之外就挑起了一派,真是年輕有為呀。”
李錦琳嘴裡的鳳哥和鬼哥自然指的是老陳頭兒和鬼刀了。
“切,說到底不也還是一個嘗土的嘛,還年輕有為?屁呀。”一旁的夏惜武不屑的開口說著。
我看了一眼夏惜武。
“怎麼?不服氣?我說的不對還是怎麼著?”
夏惜武見我看著他,這小子又是懟了我一句,畢竟在人家,我也不好說什麼,雖說我是夏鵬程的乾兒子,可人家可是親兒子,我也懶的多說,指是笑了笑沒說話。
“惜武,這你就不懂了。”鬼刀對夏惜武說道。
“怎麼了?刀叔?我不懂什麼了?”夏惜武問。
“你知道玄遷是什麼人嗎?”
我一聽鬼刀要談起我的事兒,我立刻叫了鬼刀一句。
“刀叔。”
鬼刀當然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才說道:“玄遷可是一派之掌,他並非只是倒鬥。”
“掌門?”
此刻間,夏惜武聽鬼刀說起掌門一事也是不由的打量了我一下。
“就他?”
夏鵬程夫婦只是笑著不說話,我對面的夏惜凝卻開口了:“弟弟,知道日本劍道門派縱天一道流嗎?就是之前我和你說的那個快速崛起的門派,在超短時間內擊敗各大劍道門派的流派,最後還得到了明仁天皇肯定,並且冊封的天階巔峰門派的縱天一道流。”
夏惜武接話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雖說冊封之事並沒有對外公開,但踢館挑派的事在日本本土還是很傳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