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我和昊子,夏惜凝又是一臉瞧不起的看著我說道:“變態,居然愛上自己的師傅,噁心,還真當自己是楊過呀?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徒弟自然就有什麼師傅,你都這樣,想必雨宮天彥也不是什麼好女人。”
“我操!”
昊子聽到這話,直接雙腳發力後蹬退出去兩米開外,因為他知道提及此事的後果。
“死胖子,你這是幹什麼?”夏惜凝一臉蒙逼的問。
我左手早已探向腰後,握著藏在風衣下的天葬,將天葬扶正至腰間,瞬間抽刀以橫向之勢朝著夏惜凝斬去,可能是我的突然發難,夏惜凝並沒有料到,還在那裡一臉不屑的說著,可看見幽黑的劍鋒朝著自己腦袋襲去的時候她慌了,她不知所措了,向後撤併沒可能,因為後面是一張桌子,桌子邊沿正好頂住了她,向前低頭,她並沒有如此快的速度,如果她選擇後者,我有自信在她還沒有低頭的時候就讓她腦袋搬家。
“葬送!”我怒吼出聲。
砰的一聲。
這是兵器互撞的聲音。
在夏惜凝左側的鬼刀以白劍擋住了天葬,我雙眼血紅的看著鬼刀,餘光之下我又掃了一眼夏鵬程,他的臉上並沒有驚惶之色,只是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四平八穩的坐著,就好像現在的一切他都有所預料一般,因為鬼刀的這一擋給了夏惜凝回神的功夫,夏惜凝見我與鬼刀僵持之際,抬腿便朝我腹部踢來。
天真,我怎麼可能和西安天路的張家雜兵相比,我左手拾起天葬刀鞘格擋,雖說踢人要腿上有勁兒才行,但是人體的發力點有很多的時候都是在腰部,可夏惜凝的後面是張桌子,她踢我的時候以腰部為中心發力,腰部往上的身體必定是往後微仰,桌子邊緣正好會抵在她的腰上,這樣會使她這一腳的力道大減,單以我的身板來說硬接她這一腳也沒什麼毛病,可我怎能允許敵方勢氣有所增長,將左腰的刀鞘前端一轉,夏惜凝的這一腳直接踹在刀鞘上,我再次發力將夏惜凝給推了出去,這一下夏惜凝直接越過桌子飛到了一邊,鬼刀見夏惜凝掛了彩,哪裡還能坐住,又抽出了紅劍朝我扎來,我閃身後跳躲開,可鬼刀並沒有想給我緩神的機會,一躍便衝到了我的正面,白劍高舉朝我劈來,又是上次在秦嶺墓所用的那一招,我左手刀鞘硬抗,還是那麼的有分量,如果換成別人就真不好說了,見我擋住他那招牌式的一刀,鬼刀下半身往前一拱,雙腿併攏朝我踹來,小兒科,同樣的招數對我還能起得了作用?右手的天葬也不閒著,提刀由下至上划向半空中的鬼刀,這一刀絕對能拿下此獠,道理很簡單,人在半空中出招之後是沒有第二反應再次做出其他招數以及多餘動作的機會的。
“葬送。”
“遷子小心,中年人。”昊子大叫起來。
因為與鬼刀的對戰過於專心投入,並沒有在意其它,經昊子提醒才得以注意,夏鵬程站起身來正朝著我衝來,不妙!單單鬼刀一人就不是我一時半刻能拿下的,現在又多出一個夏鵬程,況且還不知道夏鵬程的戰力如何,如果冒然選擇硬鋼我不見得能討到便宜,心想之後我左臂發力,力量灌注刀鞘之中,瞬間就振開與鬼刀僵持的白劍,天葬被我逆轉反握,朝著夏鵬程衝來的方向斬去,這一刀不求砍中對手指求逼退,不出我所料,這次鬼刀並沒有在次追擊我,而夏鵬程也被我的佯攻逼退,他不退也不行,退則保命不退則被砍,在看鬼刀也是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緩緩落地,與夏鵬程一齊站著望向我。
這時,昊子跑了過來。
“張之仁呢?”我問向昊子。
“你一走他們就把張之仁給扣了。”昊子回答說。
“媽的。”
“遷子,你沒事吧?”
“放心,我沒事,昊子一會兒我與二人鬥起來,你在一旁給我略陣,觀察他們還有什麼破綻,時機一到必下殺手,先廢鬼刀!”我陰毒的說著。
為何要先殺鬼刀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的戰鬥力最強,能讓我都感到棘手的人,鬼刀絕對有一席之地,不讓昊子上去幫忙是有原因的,因為昊子上去只有被秒的份兒,所以,與其被秒不如在一旁看準時機一舉拿下對方,昊子在一旁不動的話也會讓對手感到棘手,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昊子會突然發難。
“知道了。”
說完昊子手中握著白光狗腿刀,在這種情況下我以一敵二,昊子是可以起到戰局是否勝利的關鍵人,一錯團滅,反之勝利,可在這一方面,我絕對相信他,因為昊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算自己陷入困境也會拼得自己所能保住他人的人。
我向前走出幾步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找我來到底所為什麼,別的可以不說,但侮辱天彥的人必須死!”
沒錯,唯獨天彥,她是師傅之後唯一關心我的人,宛如姐姐般的存在,這種情感無關風月。
“因為一個已逝之人就敢對我夏家拔刀相向,小子你有種,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魄力確實可嘉,既然如此,你們就死在這裡吧,事兒沒有你也一樣辦。”夏鵬程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