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洋幾乎是發了狠的沖到顯示屏面前,咬牙切齒的質問:“你們對百合做了什麼!”
“只是安眠藥還沒失效而已,喬先生實在是太大驚小怪了。”嘶啞的聲音從顯示屏那端傳了過來,只是卻看不到人,“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不會傷害人的,喬先生大可以放心。”
說完那人還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在想讓喬洋放鬆一些。
但是喬洋怎麼可能放鬆下來,他隻身一人入了狼窩,要是真那麼大大咧咧不在意,真不知道該怎麼死的。
但是整個顯示屏上只有肖百合熟睡的畫面,喬洋卻不能相信那些人。
喬洋心中暗生警惕,“你敢保證嗎?百合現在昏迷不醒,我怎麼能信你說的話。”
“既然喬先生不信,那我就把她弄醒好了。”那人毫不在意,嘶啞的聲音透著漫不經心,然後便揮手對著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聲音十分的低,傳到喬洋的耳邊也只是模模糊糊,聽不清楚。
再加上看不見顯示屏那端發生的事情,喬洋不知道那人做了什麼,又吩咐了什麼事情,但是單聽那人的語氣,喬洋心中就開始警鈴大作,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顯示屏上,原本只有百合的場景,突然出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帶著漆黑手套的手上提了個破舊的桶,桶上一大半的顏色都已經掉了。
男人一隻手拎起來,另一隻手半托著,看姿勢是要往百合身上潑。
不好!
喬洋趕緊喊道:“不要!我信你說的!你不準對百合做什麼”
“還是喬先生識相。”
那人笑了笑,對著顯示屏中出現的人吩咐了一句,“下去吧。”
果不其然,喬洋就看到那人拎著桶,輕松的離開了,畫面上再次只有肖百合熟睡的場景。
喬洋嚥了口口水,摸不清這些人的手段,“你們綁架百合到底是為了什麼?”
“喬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人故作驚訝的說道,“只是見喬先生一直遲遲沒有動作,我們才只好出此下策,把您夫人請了過來,禮數不周之處,還希望喬先生不要在意。”
請?
喬洋心中冷笑,這人倒是變得真快。
明明之前還不是這個態度,但是現在卻一副彬彬有禮的君子樣,明明是綁架的行為,卻別說成了禮數不周的待客之禮。
這個聲音和之前打電話的聲音一樣都帶了變聲器,喬洋反而不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畢竟前後的態度十分的不對勁,上一個就像是為了錢財什麼都能幹的亡命之徒,這個卻像是你的商業夥伴,看似彬彬有禮,卻準備在背後陰你一把。
雖然喬洋看不到顯示屏這端的情況,但是那邊卻可以看到喬洋,因此把喬洋剛剛的表情一覽無餘。
那人嘆了口氣,用著可惜的語氣說道:“喬先生明明知道我們只為遺産一事而來,只要您肯告訴我們遺産的事情,我自然不會為難您和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