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長嘆一聲,又見得一道身影踏著閃電而來,落在了兩人身前。
來人身穿紫金白衣,黑白相間的長,相貌堂堂,真氣渾厚,修為極強。
一見來人,歐語芝立刻行大禮:“拜見宗主。”
這來的不是他人,正是青孚山宗主張瀾秉。當弟子告知他桂長老要鏟藥田的時候,他就知道要壞事,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宗主!”桂長老亦是拱手一禮。
“桂兄!”張瀾秉還過一禮,再輕聲說道:“小女性子頑劣,若有得罪,還請息怒。”
“爹!”張常寧喊了一聲,極為不快。
“住口!”張瀾秉眉頭緊鎖,一臉肅色。
桂長老微微一笑,慢慢問道:“宗主啊,我來之前,你可是給我說了你這青孚山如何的好,可結果我到了這裡後,現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這個,這個……”張瀾秉略微尷尬:“現在的確有些不一樣,但我所說的那些,都是會兌現的,你剛才提到的那些,我也會盡快給你送來。”
“好!”桂長老點了點頭:“你我相交,非是利益,我也是見你誠心一片,所以才答應從玉虛過來這裡。今日既然大侄女這麼一鬧了,那我也正好說開了。”
“青孚山你是當家的,你說了算。這丹房既然讓我來管了,那這木秀峰的事,可就只能我說了算,是不是?”
張瀾秉點頭:“自然如此,只要不違背宗門門規,木秀峰的事情由你做主。”
“好!”桂長老點頭:“這木秀峰上諸多藥田,種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我要鏟掉重新種,沒問題吧!”
“自然,自然!”張瀾秉點頭。
“爹!”張常寧又是喊了一聲,極為不滿。
“閉嘴!”張瀾秉又是罵了一聲。
桂長老又是指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陳未名與對方問道:“張常寧大鬧木秀峰,若不是這記名弟子攔著,這一塊藥田又得毀了,是不是該罰?”
張瀾秉點頭:“該罰。”
“好!”桂長老點頭:“煉丹不是兒戲,一點之差,可為藥,一線之差,亦可為毒。我既然來接了這事,就是要將事情做好的。”
“張常寧大鬧木秀峰,我要罰她禁閉三月,就在木秀峰看我煉丹,可否?”
張瀾秉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突然微微一笑:“當然可以,這是應該!”
“爹!”張常寧大叫一聲,可無人理他。
不遠處傷勢恢複不少的陳未名則是大喜,張常寧被關在這裡了,這做徒弟的歐語芝自然也是要在此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