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惡棍大急,忙是解釋:“這不是都是聽人說的嗎?眾所周知的,煙雲閣對新秀殺手最是苛刻嚴格。他們這些家夥身上估計還沒我的東西多。”
“看來你挺富有的啊!”陳未名立刻若有所指的說了聲。
惡棍也是見機,急忙拿出幾顆低階元晶石塞到他手中:“瞧您說的,大人,這更深露重的,您喝點茶,暖暖身子。”
“不錯,不錯,懂規矩!”陳未名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再一臉柔和的說道:“不過今天這事太大,你也知道的……我也不多為難你了,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走。身份玉牌,拿出來看看就算了。”
“是,是,大人你說的沒錯!”惡棍連連點頭,忙拿出身份玉牌交道陳未名手中:“大人,我和負責西門守衛的陳將軍可是熟人,以後有機會一起喝喝酒。”
“是嗎?”陳未名眉頭一挑,一臉笑意:“那可巧了,我也是姓陳,這你以後就是要認識兩個陳將軍了。你們這群刁子果然是很懂規矩,很上道啊!”
刁子是這群惡棍的統稱,玦城的刁子很多,專門負責欺淩弱者,逼迫他們去礦洞做事。若出了事,也只是有人裝模作樣的處理一下,並不會真的如何,因為他們背後的主子雖然不同,但都是城中權貴,這些事都是預設的,不然哪來那麼多人去礦洞挖礦。
“這是小人的榮幸!”惡棍點頭哈腰。
陳未名將元晶石收了,又是說道:“你還別說,真是更深露重了,你這有酒沒,陪我喝幾杯!”
“有,有!”惡棍忙是拿出幾壺酒,又是找了幾個菜,與陳未名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陳未名喝過一口,大聲贊道:“好酒,可不能用真氣化解,不然真浪費了。”
“那是,那是!”惡棍連連點頭。
兩人一個有心結交,一個有心算計,不多時已經是打成一片,哥倆好兄弟情深了。那惡棍也是糊塗,一心討好下,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玉牌還在對手中。
酒過三巡,再來幾杯,皆是唯有醉意,意興闌珊了。
“不錯,不錯!”陳未名站起身來,噴著酒氣:“這頓酒我記著了,以後有事可以去南門找我,我新調來負責南門守衛的。”
“多謝大人!”惡棍大喜,一臉討好。
陳未名伸出一手,將其肩膀摟住,輕輕拍著:“以後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兄弟我給你兜著了!”
不斷的輕輕拍著,四五次之後,手心凝聚一道符印,突然破碎,化作風鋸刀直接劈在了其後腦上,另一手則是捂在了惡棍的嘴上。
對方哪有防備這突然的出手,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只是掙紮了一下,便徹底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