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下毒?怎麼可能?當日的確是你逃婚了,可我從來未曾想過要逼迫你。出來尋找你,得知你嫁人了,我並未想過打擾你的生活。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
不僅僅冤枉他,還加上蘇凌?
歐陽向陽不想將自己的師妹想壞,因為此時的她依舊這般柔弱的樣子,甚至說話的樣子都讓人心疼不已。可她真的變了,她這番做法擺明了要冤枉他和蘇凌。
只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既然不是冷厲的,她為什麼要這樣來冤枉蘇凌?
“師兄,我冤枉你?呵呵,既然你說不願意打擾我的生活,又為什麼會跟著公主進入將軍府?”
“那是因為將軍中的毒,公主讓我過來救治!”
這話聽到這話讓冷厲心中一喜。
“救治?既然你要救治將軍,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為將軍整治過!”
“我不想與你碰面,讓你難受!”
“撒謊!”柳如眉嘴角盡是諷刺,“都來將軍府,還怕與我碰面?”轉而柳如眉不再看他,而是看著蘇凌,“公主,我從來未曾想過能與將軍如何,若是以往,我必然忍了,可這次還有我的孩子,公主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怎麼能下的去手啊!”
“柳如眉,你這番說學逗唱,本宮不想看,你就說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下得毒!”
柳如眉沒想到蘇凌居然這般平靜,那雙美麗的眸子毫無波動的盯著自己,沒有半點怒火,若是以往她早就被人刺激的大叫了起來。
“這些日子我可是呆在院子裡,連你面都沒有見過,而歐陽大夫更甚,連院子門都沒有出過,就算是食物也是府中人送過去的。難不成歐陽大夫的毒藥出神入化,長腳了自己走到你院子裡,還會認人,就認準了你?”
蘇凌的話一出,周圍不少的僕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剛剛聽到柳如眉的一番話,加上剛剛生育完,九死一生,而且還是被下毒的,的確讓人憐憫,且看蘇凌,氣勢依舊不減,對比起柔弱不堪甚至有氣無力幾欲暈厥還抱著孩子瑟瑟發抖的柳如眉來說,的確讓人憐憫,心不自覺便偏向了她,倒是忘記了這重要的事情。
果然蘇凌的話一出,柳如眉顯然身體也僵硬了不少,眼神中居然閃過一抹迷茫,似是不敢相信,府中除了她還有誰會這樣害她給她下毒?
這番樣子大家到時有些同情了起來,畢竟人家無權無勢的加入將軍府,在公主的壓迫活到現在,估計早已戰戰兢兢了。
剛剛又經歷了那種事情,恐怕誰都會有些慌亂。
柳如眉想不出來,最後隨後低著頭,擦了下眼淚,慌張而害怕的說道,“我…我…對不起,我不是…剛剛,我…”還未說完,突然柳如眉眸子中帶著一抹不可思議的樣子,特地的朝著蘇凌旁邊的冷豐源嗅了嗅,隨後眸子暗了些許,“是啊,公主與師兄從未在我面前出現過,可是…”似是不忍,“想不到你們居然如此狠心,利用一個孩子。”
此話一出,誰還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這些日子,在冷厲的院子中,柳如眉與冷豐源的確經常接觸。
“柳夫人說這話也要講證據!”蘇凌心中冷笑,原來在這裡等著她。
“避免說我冤枉他,我懇請何御醫看一看這個孩子身上的香囊。”柳如眉說到這裡眸子慢慢閉了一下,彷彿帶著痛苦。
冷豐源眸子緊皺,居然透著一抹不同孩子的深沉紫色盯著柳如眉,隨後朝蘇凌看了眼,見到蘇凌點頭,這才將自己腰間的小香囊拿了出來,放在御醫的手中。
御醫接過之後,聞了聞,轉而看著柳如眉,“柳夫人,並沒有奇怪的。”
“何御醫可否說出裡面的配料?”
歐陽向陽眸子同樣眯著,那藥材是小傢伙自己搗鼓的,而且都是從府中拿的,只是普通人的安神香囊而已,能有什麼問題?
何御醫自然按照柳如眉的說法,說了下里面的配料。
柳如眉聽聞,嘴角劃過一絲痛恨之色,隨後對著冷厲說道,“將軍,懇請您讓人剪開這香囊,看看裡面的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