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劉師傅也說了,劉微微是蘇凌的好朋友,來往的人也就只有她,就因為這樣,蘇凌恐怕更不會覺得自己的朋友會這樣對待自己。
最後,眾人清楚的聽到劉微微說著想要將她小說佔為己有的話,而影片中也可以見到她逼迫蘇凌簽約那個合同。
足足三個小時的時間,這影片以及錄音器裡面的東西才放完。
此時別說這釋出會,就是外面此時也一片寂靜,其他在網上看直播的更是不用說,反應過來之後,那評論的伺服器都快爆炸了。
畢竟剛剛劉微微的做法,讓眾人可憐了她一把,合著她居然敢做到這一步,這世界也沒誰了。
還有執劍天下兩個人狼狽為奸,想要非法佔據她人的財務,更是可恨。
若非有這些證據,那…那真正的滾滾湯圓豈不是真的要被冤枉死了?
不僅如此就算告上法院,法律也不會保護她。
真的,太不恐怖了,現在這群人回想起來,實在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大張旗鼓的當著全世界的面冤枉人,並且佔據他人財產。
甚至還利用了他們來攻擊真正的滾滾湯圓?
反應過來之後,眾人那可是空前浩大的激烈,怒不可言,剛剛想要當場殺了蘇凌,那麼現在就恨不得將那臺上的女人凌遲了。
連那主持人都鬆開了她,快速的後退幾步,彷彿此時的劉微微像是瘟疫,不敢靠近。
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人怎麼能狠毒到這種地步?
不僅僅是心機深沉,就連做人最起碼的東西都沒有,簡直連畜生都不如,想到他們剛剛說罵蘇凌的話,現在更是裸的打臉。
“劉微微你以為只有這些麼?”蘇凌冷笑到,看著眾人心驚膽跳的模樣,蘇凌從自己的布包中拿出不少的雜誌以及她的第一本書,“這些雜誌裡面有專欄也是我寫的,還有這本書,是我的第一本,當時我的筆名並不叫滾滾湯圓,但是簽約的是我蘇凌的身份證,你那份假合同裡面沒有這些吧,況且,當初我因為抑鬱症,一直在家中,根本就不認識你劉微微,所以你說我寫東西全是你的本身便有問題。也是,我們只是大學認識的,你也一直以為我是從大學開始寫的,所以才這般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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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將雜誌扔到臺子上,“就算沒有錄音與影片,我蘇凌依舊可以告你。知道為什麼我來這裡麼?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能狼心狗肺到什麼地步,卻不想居然釣到了一條大魚,執劍天下!呵呵呵,我真是沒有想到,四年啊,我和你戀愛四年,你居然這樣對我,我的確胖,可我蘇凌卻不覺得我比劉微微哪裡不如,也許,就是因為我的胖。執劍天下,當初你說過你不會在意我的外表,我信了,我一直相信你。這出戏,現在這樣你們滿意嗎?只要是我的讀者,應該清楚這樣的橋段在我的小說中也出現過,劉微微若真的你是寫的小說,你會不防我?讓我有翻身的餘地?”
沉默——
所有的人都在反思,都不敢說話。
“還有你們兩個保鏢,做保鏢做到這個份上,如同我說的,不是這樣的,犯法的事情不應該是你們保鏢做的,而你們呢?你們非但不聽我的勸說,一意孤行聽從劉微微指派,我一直覺得錢這個東西沒了可以掙,可是尊嚴良心這些東西沒了,你拿什麼補?甚至為了配合她,今日還撒這樣的謊言,你們配當保鏢麼?這以後誰還敢相信保鏢?是不是以後殺人放火你們保鏢也做?”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保鏢都帶著怒容盯著那兩個保鏢界中的敗類,因為他們今個保鏢的名譽算是毀了,一點點錢,他們就完全忘記了做人最基本的本分。
“劉師傅,你最有發言權,你說說這些年,我可曾虧待過劉微微?大學那四年,尤其是劉微微找工作的時候,因為沒有租房,一直就住在我家,生活費都是我負擔的,我這樣做對朋友來說有錯麼?”
劉師傅擦了擦眼淚,想到剛剛他都冤枉了這個善良的姑娘,更是覺得臺上那個站的美麗的女孩狠毒無比,“蘇小姐,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的確很少,不僅僅是那四年,這些年她也沒少在你家住過。我記得前面她還帶了不少朋友去你別墅開趴體,當時寒風獵獵的,我還說你怎麼出來了,你說怕你在那裡劉微微他們不舒服,所以出來了!”
別忘了,那房子的主人可是蘇凌,為了朋友自己出來,這對朋友沒的說了。
只是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劉微微人品真的不咋的,若真的當蘇凌也是朋友,用著她的房子,就算蘇凌自己要出去,也要留著她在房子裡,外面又這般冷,她就忍心看著蘇凌在外面?
一件小事,完全可以知曉劉微微本人的人品如何,骨子裡帶著狠毒所以才敢做出這種事情。
“劉微微,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呵呵,我劉師傅活了大半輩子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劉師傅憤憤不平的說道。
兩個警察想到剛剛對蘇凌說的話此時臉色也極為難看,警察雖然要看證據,可也要有最起碼的判斷能力,那合同是真是假他們都沒有查清楚就任意的說蘇凌,著實是他們失職。
想到這兩個保鏢對她的拳打腳踢,簡直喪心病狂。
此時劉微微臉色慘白,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不斷的後退,搖頭,嚇得淚水直流,“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讓那幾本書埋沒了!”
天知道安武身後那簽約了她的書以及她的人的那兩個老總表情有多猙獰。
馬達總算知道之前安總為啥要開會了,這是對他們安氏集團一個重重的打擊,好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公佈出去,還有挽救措施,加上安總與蘇小姐認識,否則…他們兩個別說安氏集團待不下去,其他的地方更是不敢要他們。
只能說這個女人怎麼會這般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