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因為趙昭珺,所以逍遙王才有了這般榮耀,這還沒有嫁過去就這般旺夫了?這以後嫁過去還得了?
蘇凌心中卻無比雀躍,以後趙昭珺嫁給端木霄,必然會幸福一生。因為今個皇帝的話就是保證。
“珺兒,還不快謝恩!”蘇凌自己謝恩的同時還不忘提醒自己的女兒。
趙昭珺聽聞忙匍匐在地,十分誠懇而高興的說道,“臣女叩謝陛下!”
蘇凌趁熱打鐵,對著自己的大兒子再次看了眼。
趙文休點頭,當下說道,“陛下明察秋毫,實乃明朝大幸,只是還有件事情,臣不得不提。”
“說!”現在老皇帝覺得看著趙文休與趙文武兩兄弟越發的順眼,想到之前這般對著他們,心中也帶著一抹愧疚。
“這件事情便是關於外面對小妹重傷的流言,作為哥哥實在不忍小妹被人這般說道,這幾日趁著休息的時間與府衙的張大人提了這件事情。在我朝,女子名節有多重要,想必臣就算不說,在場的也清楚。剛好就在今日張大人給了答覆!”
所謂的張大人是個有著啤酒肚和雙下來的白胖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留著八撇鬍鬚,若是在這之前他絕對不敢將自己審問到的事情說出來,可現在明眼力誰看不出來,陛下已經站倒了蘇氏這邊。
加上這趙家姑娘馬上又要與逍遙王結親,將來這趙家兩兄弟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當下跪在旁邊,低聲說道,“回陛下,的確,在三天前身受流言之苦的趙大人曾找過臣,臣也覺得這般汙衊一個女子名譽之人著實可恨,於是立馬著人調查一番,才發現這的確是有人特地的重傷趙小姐的名聲,臣當時是還不敢相信,趙小姐向來大門不出的人,會得罪誰啊,明察暗訪之下終於…找到了源頭,散步謠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文輝大人與趙姬小姐。”
“張大人你血口噴人,珺兒是我小妹,我們怎麼會害她?”趙文輝當即怒聲說道。
“大哥…你好像忘記了之前在杏花樓說的事情。”趙文武此時低聲的說道,聲音很小,同樣帶著沉重的心痛。
因為這話,趙文輝的臉色頓時一白。
“陛下,臣冤枉啊,若非有物證人證,怎敢在陛下面前這番說?”張大人見到趙文輝如此怒對自己,心中頓時一慌,同時一狠心,他不過是一個五品府衙官,若趙文輝以後給他小鞋穿咋辦?“在這之前…趙大人還曾…還曾威脅過臣,說這事絕對不能告訴趙文休大人,並且讓臣將證物都毀了。可臣食君子俸祿,又怎麼敢私下做出這種事情?”
“張子季,說話憑良心,老夫根本就不知道趙文休找你調查過此事,何來威脅?”趙文輝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前向來是他撒謊冤枉人,現在居然會被人冤枉,當下怒不可止,那雙眼睛滿是狠厲的盯著那府衙大人。
張子季當即脖子一縮,似是被他這番猙獰的怒容嚇到了,不敢說話了。
正是這番差點沒將老皇帝氣傷,在他面前這趙文輝都敢如此的呵斥一個五品官員?眼中可還有他?
是不是因為他老了,所以作為一個二品官員都可以無法無天?還是在他的背後有所謂的未來皇帝撐腰,才敢如此的大膽?
“切,連自己的母親都敢頂撞,剛剛還蘇氏蘇氏的叫著,連自己的小妹妹都不放過,這是什麼德行,還二品大臣啊!”人群中不知道是誰,似是忍不住的唸叨了一句。
這個時候正是安靜的時候,這話輕易便被不少的人聽到了。
所有的人都盯著趙文輝冷笑了起來。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親孃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唄。”
“我看老太君完全就是給自己養了一頭永遠喂不熟的白眼狼。”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議論竊竊私語了起來,說話自然也好聽不到哪裡去。
“那趙姬,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過五十歲學者說道,“你們年輕不知道這事,想當年,老太君為她說了多少青年才俊的未來夫婿?人家啊,眼高於頂愣是看不上呢。”說到這裡,聲音壓低了許多,“現在的丞相,姚大人其實也曾被當初的老太君定下過,這都交換了信物,可這趙姬愣是逼著老太君將這門婚事退了,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基本上全是朝廷大臣,真不知道她找老太君哭訴沒將她嫁出去真有臉了。”
此話一出有轟動了不少的年輕男女。
“真有這事?”
“現在丞相駙馬還在那裡坐著呢。看看他瞧趙姬的臉色,就知道了。”
眾人刷的一下朝著那跟隨在皇帝身邊的丞相大人看去,果然臉色十分難看,像是被人提起了不堪的往事。
“這事我也知道,十年前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呢。”一個四十歲的男子冷笑到,“現在哭訴嫁不出去了,怪誰啊。也好在他們都沒有娶了她,若真的娶了,還能有他們現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