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姚梟那雙冰冷的眸子散發著凌厲的光芒,轉而看著面容帶著嘲諷十分不滿的冷然,忍不住將她拉入懷中。
“你放開我,你這個孬種!”冷然顯然為姚梟不殺蘇凌的事情正在氣惱中,說的話也帶著一絲的尖銳。
“然然!”孬種兩個字顯然刺激到了姚梟,眼眸的凌厲變得更加濃烈,甚至連伸向冷然的手都收了回來,“我看你很累了,就在這裡休息吧!”
冷然見到姚梟臉色微變,心知自己氣急之下說錯了話,嚇得快速的拉住了那個俊俏的男人,“對不起,梟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是被蘇凌給氣的!”
姚梟看著眼前這種帶著一絲哀求的俏麗面容,不自覺心中便有些軟弱。
冷然與那個女人是這麼的不同,那個女人儘管身體比她纖細矮小,甚至柔弱不堪一擊,可身體內卻彷彿有著一個強大而堅韌的靈魂,縱使看著她的父皇被殺,母后被奸辱,她也不懇求敵人,她說求也沒用。
前後她與他一起上了七年的戰場,幾次被逼入絕境她都不會露出哀求痛苦的神色,甚至也不會這般的看著任何人。
就連之前他毀了她好不容易的孩子,她也未曾說過一個求字,就是這樣的她,讓姚梟無比的厭煩與壓抑。看著她,他便想將她身體中的那種強大的意志摧毀,他想要看著她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
可冷然呢?她也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可她會為了自己放下她的聰明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她全心全意放著的都是自己,她會對著自己撒嬌,無論他要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援,哪怕無媒苟合,只要他一句話,她就來了!
這讓姚梟感動而歡喜,這個個女人不和蘇凌一樣,不需要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甚至不用將她的喜怒哀樂變成自己的。
與蘇凌在一起的這種日子,他姚梟受夠了,這輩子都不想再有。
捏著冷然光潔的下頜,姚梟的那雙眸子卻盯著那張還有這那個女人痕跡的床鋪,突然心中揚起一抹無法言語的詭異想法,這種想法就像是病毒讓他無法印製的激動和興奮,朝著冷然吻了下去
。
特地的將她抱起,光天化日之下,往蘇凌剛剛起來的床上而去。
彷彿這樣的意想,他們之前受到的侮辱全部還給了蘇凌,關鍵外面的門還敞開著。
一個小丫鬟本想過來拿蘇凌的貼身衣物,畢竟這種東西新夫人應該不需要吧?
誰能想剛到門口就見到那纏綿的身影,小丫頭倒吸一口涼氣,忙捂住嘴,防止驚叫出聲,可一想,又不對勁,用另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快速的後退,臉變得極紅。
心中卻驚愕不已,因為這實在是太大膽了,雖然現在都說什麼解放女性,崇尚民主新思維,可這般不檢點的女子,與那窯子裡供男人享樂沒有廉恥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因為是二樓的主臥室,正對著可是那諾大的客廳,平時小心的說話都能夠聽到迴音的地方。
而客廳之中到處都是守衛,加上剛剛就在這棟別墅裡面開的會,那些軍官見到姚梟許久未曾出來,均走了出來想要問清楚這會議是否繼續。
誰能想一夥兒穿著軍裝的人剛走到大廳,便聽到女子嬌媚呻吟的聲音,對於經歷過女人的他們來說再清楚不過這個聲音代表這什麼。
因此這一行人與那小丫頭一樣,同樣驚愕的相互看著。
最後確定這聲音傳來的地方居然是主臥室?
不對啊,這夫人不是才落了孩子身體虛弱的很麼?
這姚梟再心急也不可能在開會的時候還過來與夫人做這種事情。
最重要的是,好歹他們也知曉一些蘇凌公主的性格,端莊大方之人絕對不會這般的不要臉。
對這群男人來說,女人玩玩的如此無所謂,可娶就覺得要上得了檯面的,否則這不是給別的男人yy,侮辱自己麼?
“夫人在那裡!”其中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穿著一身藍色軍裝的男子皺著眉頭,朝著旋轉的樓梯另外一處的閣樓上指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往那邊看去,只見一個消瘦的身影穿著寬大卻端莊的新時代女性的洋裝,手上還插著針管,清瘦的臉上蒼白無比,被兩個丫鬟扶著,另外一個丫鬟拿著一個吊瓶,正準備進入那個房間中。
當然縱使如此,她那張面無表情的人依舊帶著傲氣與皇家貴氣一般,甚至似是察覺到了他們,微微的往下斜看了過來,被那雙琥珀色幽冷深沉的眸子一瞥,幾個人居然下意識的站著了身軀,彷彿見到戰場上只會他們的元帥一樣,恭敬無比。
隨著她進去,反應過來的幾個人只覺得自己可能中邪了。
“那…那主臥室的人是誰?好像夫人…被趕去了別的房間。”依舊是那個二十七歲的軍官。
這幾個人裡面相對而言,就他最年輕,加上又有軍人的血性與本身的熱血直率的性格,所以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其他的人心中下沉。
雖然他們是姚梟提點起來的人,可他們心中清楚,當初姚梟手中的軍權到底是從誰的手中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