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身為男子的慕容此時見到這個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讓全天下的花都失了顏色的面容,呆愣住了,不過下一秒便覺得一個寒顫襲來,只見那被遮蓋的眸子依舊晶瑩剔透宛若通透的黑色水晶,可…這眼中居然散發出讓他靈魂都有些顫慄的犀利光芒,宛如那鋒利無比吹毛斷髮的出竅寶劍,讓人下意識的避開鋒芒。
蘇凌清楚的察覺到眼前這個自稱為慕容的俊秀男子,且看他的言談舉止,必定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貴公子,可卻又透露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可蘇凌委實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這樣一個男子。
司徒無痕一樣就見到蘇凌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看向自己帶著一絲的詢問,說來奇怪,蘇凌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只是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彷彿就不想動腦了。
當然除非是危及到她人生安全的時候,她看的比誰都清楚,因為她不同於任何生靈,對危險的敏覺超出所有的人!
走在她的旁白停下,司徒無痕優雅貴氣的弄了弄被烈風吹得有些調皮的蘇凌那濃墨的頭髮,入手便感覺到指尖劃過髮絲的柔軟與微涼,心中一頓,眸子更是流光溢彩的閃現著一絲光芒。
“他就是一個月前被暹羅派門外弟子欺負的那個乞丐!”身形不變,氣息倒是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世家子弟做這麼多年的乞丐,一時之間需要一番適應,哪能這麼快便重整旗鼓的恢復到以前的做派?
同時被蘇凌所救的時候眼中還帶著濃烈的煞氣與恨意,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又豈會有現在這麼平和?
“這差別也太大了!”蘇凌心中其實隱隱知道,因為說救過他的人,除了那個乞丐,她還真沒救過別人,側著那張趁著無暇光澤如陽光下珍珠般肌膚的面容,臉上揚起一抹淺笑,“你說的認主就算了,我快連自己都養不活了,怎麼養活你?”
開什麼玩笑?她憑什麼要養一個突然出來認主的人?她又憑什麼相信這個男人?再說,她身份敏感,更加不需要什麼奴僕。
慕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可愛清純靚麗非凡的少女,拒絕自己居然是用這麼…這麼…拙劣的理由。
下一秒,慕容那薄薄的嘴角抽搐了下,原來眼前這個可愛帶著一絲嬰兒肥的少女毫不猶豫的挽上了她身旁那個傾城絕色的修長男子,聲音清脆而柔和,“我自己都是靠他包養!”
慕容反射性的抬頭看著那個飛船上風度翩翩儒雅十足,貴氣萬分,威嚴不改的傾城男子,那雙宛若幽幽冰水,帶著一絲刺骨之色看著自己琉璃般的眸子轉而印著的全是那嬰兒肥少女的清麗面容,不用刻意都能見到他那雙如星辰一樣的眸子閃現一抹柔和的光芒。
這種光芒就像是撫摸著天鵝的絨毛,有種說不出來的軟綿溫和之感。
慕容輕輕的嚥了下口水,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心中早已如驚濤駭浪,可神色卻無絲毫改變,“慕容曾經發過誓,請主人收下慕容。”說完又微微的抬頭,帶著一絲的決絕,叔父一家已經被他殺死了,在洛城也沒有葉家了,而他更沒有其他的親人。
就算有,當初叔父迫害他一家的時候無人出來為他們說上一句話,早已寒了他的心。
世界之大已然沒有他的容身之所,嘴角閃過一絲的苦笑,他也最是遵守誓言之人,必不會做那食言之人。
“若是主人不同意。”隨即直接抽出一把下品仙器的匕首,“那慕容之意以死報答主人的相救之恩!”
說完既然毫不客氣的朝著他的脖子而去,蘇凌眉頭一皺,手指已經彈出一道法力,鏗鏘一聲就將那把匕首打掉了,聲音中帶了一絲的冷氣,“你這個人真固執。”
她是好是壞,是窮是富,又是什麼出生,難道他一點都不在意?
慕容被這一股法力居然震得手臂發麻,下意識的抬頭看著那張清理可愛的容顏,此時那容顏之中居然多了一抹譏笑與威嚴,比她身後那個絕色的男子不逞多讓,反而心中一慌,知道她誤會了,忙直接跪在那柄寬大的劍上,十分恭敬的對著蘇凌說道,“主人,我…我不是逼迫你的意思,我…”
“你要死,等我們走了之後再死。”司徒無痕慢慢的收斂那看向蘇凌眸子中的柔和之色,反而帶著一絲的冰寒之氣冷冷的瞧著這個傾長男子。
慕容面色瞬間慘白,嘴角苦笑更濃,但是很清楚的便察覺到司徒無痕的話落下之後,兩方之間的距離拉遠了,自然是他不在追上去的原因。
“他不會真的自殺吧?”蘇凌說這眯了眼睛,微微的從船頭的欄杆上往外伸出脖子,往後張望,哪曾想居然見到那個傻小子再次拿著那仙品匕首對準自己的脖子。
“他是不是有病啊?”蘇凌冷聲道說道,再次的對著他揮出一道巨大的仙氣。
慕容雖然是大羅金仙,卻哪裡是此時大羅玄仙的蘇凌的對手?被這股巨大的仙氣一衝擊,手一抖,匕首居然掉落了下去,不僅如此,御的劍也搖搖欲墜,整個人差點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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