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下。”蘇凌嘆了口氣,“我們的車架毀了。”
“沒事,我能修,我可是煉器大師!”純心忙快速的說道,看著那張明媚的臉,“那個…剛剛我是太沖動了…對不起啊!”
“沒關心!”蘇凌笑得可愛,看著純心,見到她因為自己的話而友好的笑了下後,似是想起什麼了一般,忙拿著司徒無痕的手,“剛剛那個衝著我腦袋過來的香爐被你接住沒事吧?”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純心聽聞應該剛剛自己的衝動差點將兩個人受傷,二話不說便彎了個腰十分真摯與誠懇的道歉,同時拿出一個玉瓶,“這裡面有些丹藥,不嫌棄的話,師兄還有…還有這位姑娘,你們先用著。”
“那怎麼好意思?”蘇凌搖搖頭。
“不不不,你一定要收下,你一定要收下!”純心說著已然靠近了他們,將手中的丹藥直接塞到蘇凌的手中。
“姑娘你的劍。”蘇凌特地有些後怕的看了眼純心手中的劍。
純心見狀快速的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對不起啊…”
“純心,今日的事情我會酌情告訴師傅!”司徒無痕見到她還算乖巧了,蘇凌也沒有追究的打算,可依舊不想做錯事情的她就這樣過去。
“啊!”純心眼中立馬閃過一絲晶瑩的光芒,“師兄,我都已經道歉了!”
“你以為這世界上道歉是萬能的麼?師傅讓你學學用腦的話,你全部都當成耳旁風了,聽風就是雨,知道今日的事情會給蘇凌造成多大的麻煩麼?做錯事情就要挨罰!”司徒無痕聲音嚴厲了些,“還有以後離那個女人遠點。”
“為什麼?香兒姐姐人很好,而且是我朋友!”
“是你朋友。若是你朋友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來找我麻煩?”
“不是…我出來的太急她沒有反應過來!”純心解釋道。
“從我母后的宮中到這裡有多遠需要我說麼?你是什麼境界,她又是什麼境界?哪怕給她半刻鐘反應的事情,她也能在半路上攔住你,好好解釋一番,她現在可曾來了?”
純心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還有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去找她呢?雖然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事情,可是大哥今天沐休,你會放過這個日子去找她?”
純心喜歡司徒魁玉誰都知道,但是司徒魁玉是真的厭惡她的糾纏,卻又看在司徒無痕的面子上不得對她出手,否則她早就被趕出了神殿。
為此,純心也只能每天在司徒魁玉的門口蹲點,等著他出來,哪怕見上一面,她也是心滿意足的。
所以對於司徒魁玉的作息時間,恐怕她比司徒魁玉身邊跟著的管事都清楚。
司徒無痕今天早上才從司徒魁玉的府邸出來,怎麼會不知道他今日的行程?
昨日才讓人將陳香兒送走,囑咐軟禁她一段時間的。
這一切的巧合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我…我去找香兒姐姐是…聽到了你帶著她過來…那個人是路過的…我根本就沒見過,香兒姐姐那邊也沒有這個人!”
“神殿的人多了去了,隨便找個不認識的給點錢財靈果,說兩句實話,不損失什麼,誰不會做?”司徒無痕眯了眼睛,“你將別人當朋友,可別人卻將你當劍用,這樣的朋友我曾經教過你怎麼對付的!”
哄騙純真的純心,利用她做事的人不少,可被純心反應過來後,一般都是直接死在她的手中了。
多得是被她真的放在心中的朋友,每每被傷一次,她便領悟了一次,修為便上升一個臺階,所以他們才不會管她交了什麼樣子的朋友,因為純心本來就不是傻子。
“師兄,我會自己去找師傅領罰。”純心眸子中閃過一絲煞氣,如先前一樣,轉頭,“我要去找陳香兒問清楚!”
幾個人站在空中,目送純心而那氣勢洶洶問罪一般的身影離開,許久蘇凌才慢慢地說道,“這樣放她去,估計陳香兒能將她制服的服服帖帖!”
以蘇凌的觀察,純心的腦子還不足以與陳香兒鬥。
“你不擔心?”蘇凌眉毛一挑。
“她雖然是我師妹,但想法太簡單了,在這裡還能靠著我們護著,出去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趁著這個時候鍛鍊她不失為一件好事。”說這司徒無痕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而且…她剛剛能氣勢洶洶不顧一切的質問我們,那麼現在也必然氣勢洶洶不顧一切的質問她,在母后宮殿,她不敢對純心動手。”
人在屋簷下,不敢動手,自然也不會大動作的閃躲,兩個人只不過差了一個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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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純心是個有分寸的人麼?
等著陳香兒解釋的時候,估計已經脫了一層皮了。
司徒無痕低頭看著蘇凌手中的藥丸,“神殿的丹藥都有嚴格規範的,而且純心身上從來只帶一瓶丹藥,還給了我們。”
蘇凌心中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陳香兒一定沒有直接回復身體傷害的丹藥,純心若再次被她洗腦,卻也沒有辦法給她治療,那麼陳香兒這傷只能默默的扛著。
不然就只能求到聖光的頭上,讓她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