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消瘦憔悴不似人樣的臉,那張蒼白笑顏如花的臉。
“你以為是我讓你們兄弟感情破裂的?”
“是,都是我的錯!”
被自己戰士攙扶的秦風下意識的身手觸控自己的臉,上面還有殘留未曾結痂的血跡,低頭,手掌紅色點點,隨即一顆水珠下落,將那紅色暈染開了,卻更是猩紅的刺眼。
秦風突然動作如狂風暴雨一般將扶著自己計程車兵推開,十分踉蹌的在所有的人目光中,臉色蒼白的朝著外面而去。
“這…將軍出什麼事情了?”王大夫皺眉頭,自古男子多薄情,那將軍夫人早已病入膏肓,每每被她請來後,都未曾見到秦風身影,曾經他感嘆過紅顏薄命,終究抵不住男人無情。
說句不好聽的將軍夫人現在這幅模樣完全就是這個氣度軒昂的大將軍一手促成的。
他只是一個大夫,看過多少紅顏蒼老而死的人?自然遵從僱主的心思說著體己的話。
卻不想將軍這般模樣果真不是高興,而是恐懼,彷彿遇見容顏地獄一樣的惶恐。
其他的人聽到王大夫的話,也各個唏噓不已,實在是不知道將軍這樣所謂何?
“難道是太高興所以癲狂了?”其中一個將領,忍不住的說道。
不想卻接受所有人投射的白眼。
就在對面的院子,一個身長如鶴立的男子蒼白著臉,遙望著那樸素的院子中,門明明就在眼前卻不敢在踏進一步。
就在這裡,她暈倒了,彼時嘴角還帶著殘留的血跡。一手捂住自己的左心區,身子顫抖了下,幾欲暈厥。
原來,這種感覺如此的…難受憋悶,無處可發,比受傷還要痛一百倍。
“夫人,您現在感覺怎麼樣?”小菊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收回銀針後悠悠醒來的蘇凌,忙快速的向前,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這次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謾罵了起來,“大將軍簡直就是個混蛋!為何要這樣對夫人?夫人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不是他,夫人能掉了孩子,能變成這般模樣?他倒好對夫人不聞不問,愣是將那賤人寵上天,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賤人打著什麼主意,她就是期盼夫人死,以後將軍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將軍也是傻子,虧得他被人稱為戰場閻王,我看根本就連一隻孤魂野鬼都比不上!”
這些日子在姚鑫的耳語目染之下,自然而然脫口而出的全他的謾罵語句。
蘇凌面色平靜,雙眼深沉毫無波動。
突然覺得自己床榻下壓,一個修長的身影第一次這般不顧一切禮節的坐在了自己的床邊。
“蘇凌,我帶你離開這裡!”秦烈語氣沉穩而堅定。
“是該離開這裡!”擦拭銀針的姚鑫眼中帶著憤怒,還有一絲悲切,“你說你,本來還能夠活個兩個月,今日一氣,頂多四十天,也算你長壽!”
換句話說,因為今天秦風那句話,就讓蘇凌短壽二十天。
秦烈的手碰的一聲就錘在了一旁的茶几上,頃刻間,那茶几便散架了,乒乒乓乓,茶几上的東西碎裂了一地。
緊咬牙關,起身便拿了一旁掛著的劍,那是蘇凌一直放在房間給秦風早晨起床備用的。
風挑起他的長服下襬,腳步川激,不多時就消失蘇凌的眼前。
姚鑫本就活波好動,見到有戲看,而且還是能夠解氣的戲,二話不說,便將銀針一放,撩起下襬,如同唱戲的主角一樣,呀呀呀的走了出去。
小菊怕出事,又不想蘇凌一個人躺著,不敢離開,只是默默蹲下身子收拾東西。
卻不想就在這時候,蘇凌的嘴角微微上彎,甚至她的眼角都像是彎月,亮的如夏日的大太陽,刺眼而灼熱。
一隻手緊緊的捉著心臟去,隨即拍了拍像是安撫她,“來了,已經來了!”
聲音很輕,如風颳過撩起白色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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