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蘇凌因為而直接噴出一口血,這是她身體上的血,而不是先前咬這個男子的血。一股燒心的感覺讓蘇凌痛的發麻,而且從撞牆的背後延極全身,帶著一股痠麻痛的感覺,難受的緊。但是蘇凌依舊死死的盯著前面這張胖臉,恨不得咬死他。
男子見狀再次的暴怒,彷彿失了理智一般,抬起比蘇凌的臉還要大的拳頭便準備揍。
“不要不要。”中年婦女見狀,魂都快嚇飛了,忙無力的跪在地上,緊緊的抱著那男子的大腿,懇求到,“秋華,她也是你的女兒啊,你別這樣,別這樣對待她,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教好她,你要什麼你全部拿走,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求求你,放了她,放了她好不好!嗚嗚嗚…”說完之後見到這個蘇秋華依舊沒有放手。
中年婦女爬著將那個箱子放到了王秋華的腳下,“給你,全部在這裡了,是當年的那個男人給的都給你,求求你,放了孩子。”
王秋華咬了下牙齒,盯著腳下的箱子,看了下那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磕頭求著他的女子,最終狠厲的將手中的消瘦女兒扔了下去。
噗通一聲,蘇凌的後腦勺又瞬間的磕在了那牆上,一股溼粘的液體從後腦勺流向了脖子,蘇凌感覺到一絲的冷意,疼痛讓她有種暈厥的感覺,可入目之處便是那個箱子,銀製的,長約三十厘米,寬約二十厘米。
這是家裡的最後一個了,先前這好賭的王秋華,也就是她的父親已經將那個不明來歷的男子放在他們家中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當成了賭資,輸了。
“把鑰匙給我,免得我再去找人開鎖!”王秋華說著直接在婦女的衣服之上撤下一塊,強忍著紮了自己的手臂,止血,疼的嗷嗷的叫了起來,嘴裡又不停的罵,“濺丫頭賠錢貨,居然這般狠心的咬老子,早晚老子將你買了抵錢。”
中年女子本來想要檢視蘇凌的情況的,但是聽到王秋華又在罵罵咧咧,怕他又反悔了想要打蘇凌,所以忙連滾帶爬用最快的速度去找鎖,那是一把小巧卻又精緻的鑰匙。鑰匙主幹是一個圓柱,但是在這柱子之上凹凸不平。
得了鑰匙的王秋華眼睛瞬間閃過一道光,“這鑰匙如此的與眾不同,那這箱子裡面一定也放著什麼寶貝。”說著忙去開啟,只是這要是倒是插入了鑰匙孔,可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王秋華皺了眉頭,隨即怒視身後的中年女子,“你這個賤人是不是逗我玩?”
“不,我…我…這的確是這個箱子的鑰匙,其他鑰匙都被你拿走了!”中年女子縮了縮,明顯有些怕他,此時已經將蘇凌抱在了懷中,尤其是見到蘇凌後腦勺的血之後,整個人都慌了,卻又不敢在這男子的面前帶著蘇凌離開。
“那怎麼打不開?”王秋華冷冷將鑰匙拔出來,“你來,我要是發現你騙我,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中年婦女微微顫顫的接過那鑰匙。
“快點,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誤了老子開賭的最佳時間,老子跟你沒完!”
這番一說,中年婦女想要將蘇凌放好,卻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細嫩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隨即拿過了鑰匙。
蘇凌撐著昏沉的目光按照曾經原主看到的開這把鎖記憶,將鑰匙插了了進去之後在這鑰匙把柄之上旋轉了幾下,咯吱一聲,便聽到了這鑰匙孔裡面傳來了契合的聲音。
那凹凸的鑰匙柱其實是一個機關的設計,只有扭轉把柄,這鑰匙真正樣子才能夠顯現,就像是一個突然增大的氣球一般。
蘇凌扭轉了下,咔嚓一聲,這鎖開啟了,眼見一個粗壯的手伸了過來,蘇凌眸子之中寒光一閃,“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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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果然見到這個手停下來了,畢竟先前這開鎖這般麻煩,而且箱子裡萬一真的裝著什麼東西那豈不是…所以冷哼,“你還不給我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瞧瞧!”
蘇凌慘白著臉,抬起有些無力的手,停頓了下,抬頭看著頭頂上那張大臉。
“做什麼,還沒有挨夠打?”王秋華說著巴掌就伸了過去。
“別!”那中年婦女立刻便抱著那巨大的手臂,“孩子…孩子可能是怕你靠的太近,萬一有危險可怎麼辦?”說著忙說道,“我來,我來!”
雖然不知道孩子怎麼知道開啟這箱子的,但是如果真的危險,她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擔著。
也就在這個時候,蘇凌居然眼疾手快的咯噠一聲開啟了,嚇得王秋華忙後退了一步。開啟的箱子因為被蘇凌的身體當著,裡面有什麼在後面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而也在這裡時候,箱子之中的一瓶試劑被蘇凌拿走了,隨即似是力竭了躺到了一邊。
“凌凌!”中年婦女顧不得許多忙再次的跪爬到了蘇凌的身邊。
王秋華卻絲毫不管蘇凌現在如何了,而是滿面紅光的盯著那箱子,居然是一排顏色不同的試管,隨即皺了眉頭,“這都是什麼亂起八糟的東西?”說到這裡,王秋華翻找了一下整個箱子,依舊沒有發現除了試管之外還有什麼。有些煩躁的捉了下腦袋,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那鑰匙的上面,眯了雙眼,隨即嘿嘿的笑了起來,啪嗒一聲果斷的將箱子關上,然後學著蘇凌的樣子將那鑰匙拿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提著箱子便走了。
抱著箱子的王秋華彷彿抱著一個大寶貝一樣進入了賭場,先前的那幾個箱子他也是同樣的這般拿著,而且開啟之後裡面放的有金幣,有古董,還有一些值錢的老舊書籍,他可看不懂那些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這能夠讓他有翻本的機會。
所以現在依舊是這個箱子,他就拿這個箱子賭,反正也沒有人知道這箱子裡面是幾個破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