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還不能知道他的意思?
“小米!”最後一句話蘇凌怒吼了一聲。
這來往的奴僕此時均僵硬在原地,如此的說主子的確是大逆不道,但是現在誰的心中都明白,這小米說的還真沒錯。
小米極為固執的跪下,磕頭,“小姐要罰便罰,小米自認說的沒錯!”
“你。。。翠兒現在躺在床上,難道連你也這般的氣我不成?如此這般的大逆不道。”蘇凌直接起身,看著此時擔憂的看著她的小米,似是有些不忍,但還是說道,“你去外面跪著,沒有到天亮不許起來!”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雖然是夏季,但是在這個李府有些莫名的陰冷之感,所以不免有些涼氣,小米卻二話不說便出去了,在眾人面前自行的跪下。
蘇凌見狀閉上眼睛,在眾人的面前顯露出的不忍慢慢的收斂,最終變成莫大的悲涼,最終睜開雙眼的時候顯得極為的疲勞,“留一個人在這裡照顧翠兒,今日翠兒對你們的安排,都各司其職吧!”
起身,在眾人的面前離開。
小米跪了,翠兒昏迷,蘇凌身邊的兩個親信都出事了,所有的人此時都看著大壯,這才來李府第一天。
“愣著幹嘛,沒有聽到主子的吩咐麼?”大壯陰沉著臉,他的身份可不比區區一個禁衛軍首領的地位低,雖然不知道為何他一回來主子便讓他來這裡,現在看來,他應該察覺到了這蘇小姐有危險。
曾經蘇凌的爺爺對他的主子有恩,又與蘇凌從小相識,故而才會庇佑蘇凌一番。
“可是,我們還要去李大人和那位小姐的身邊伺候,恐怕我們還沒有去,便被他們轟出來了!”另外一個奴僕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句話倒是讓大壯皺了眉頭,沒錯,蘇凌帶著他們過來可並不是想著她自己,她身邊就留了小米與翠兒,還有兩個打掃院子的奴僕罷了,除了他們十個護衛,剩下的十六個都給了那兩兄妹,照他的話說,這兩兄妹該感激蘇凌了。
至於有沒有傷了這個李劍鋒男人的自尊,大壯心中冷笑,這種被他主子評價為自私且亦正亦邪的人,說不定盼著這種事情了。
“轟出來再說,先按照蘇淩小姐的命令做事!”大壯說完之後一招手便帶著那十個侍衛往李府的圍牆邊而去。
剩下的人見狀面面相覷了一番之後,最終抬起腳步朝著那離開的兩個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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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個琴!”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鬟有些發愁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琴。
“當然是給李大人,畢竟這是小姐專門請人替他修好的!”這是小姐的心意,不管這個李劍鋒今日做了什麼事情,畢竟是他們小姐喜愛的人。
這番一說,那小丫鬟點頭跟著這一眾人朝著李芬芳的院落之中而去。
對比起蘇凌這邊“熱鬧”的院落,李芬芳的院落便顯得有些冷清,但是卻不時的傳來李芬芳清脆的笑聲。
房間之內,到處都是錦繡薄紗裝飾,而且顏色亮麗,這是李芬芳喜歡的裝飾,一張看似很沉,很大的木床,但是離近了才知道那是梨花雕木床,雕花極為的精製,而在這床上躺著一個蓋著薄薄被子極為平凡的女子,這番平躺一笑除了那一口白色牙齒,但是整個五官湊在一起更加的醜了,這五官的主人心情飛揚,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坐在自己床前的那個俊秀的人,“哥,我要你再給我講一個故事,不然我不睡!”
撒嬌的語氣讓李劍鋒聽的心一軟,一直大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人臉上,寵溺的說道,“好,你讓哥哥講,哥哥就講!”
外面站著一群人,卻沒有任何的人敢貿然進去,而是各個瞪大著目光等待著這院落之中的其中一個人出來,誰也沒有想到那光亮的房間之中一直傳出兩個人嘻嘻笑笑的聲音。
誰都知道蘇凌那邊的情況,這兩個人。。。還是當初他們的小姐認識的人麼?這前後對待他們小姐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們不敢相信。
當然就算是現在也沒有人懷疑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午夜十分,李劍鋒的聲音慢慢的變得低沉,最終平靜,但是目光卻瞥向了窗戶外,那裡正對著院子大門,他早就聽到了聲音,卻沒有想過出去。看著床上那張熟睡的臉,雖然不美,但是在他的心中永遠都看不膩,那平扁的鼻子下的那薄薄的白唇,此時彷彿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所以是毫不客氣的採劫一番,這次讓他的眼中有著驚喜,他居然感覺到觸覺下的蠕動感,索性順勢進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此時的李劍鋒完全沒有自覺,他這是在猥瑣他的親生妹妹,而且還是他看著長大,同一個爹孃,甚至同一個子宮中出來的,流著同樣血脈的妹妹。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心情變得極為的好,對帶外面等待的奴僕也寬容了些,拿了琴便將他們趕走了,卻不知道在他出了房間之後,一雙小小的單皮眼睜開了,眼中帶著激動與隱隱的興奮之色,甚至還有一次的刺激,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依舊抑制不住嘴角上翹。
李芬芳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感情,對於親哥哥對她的這番做法,她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少女,別說是她的親哥哥,就算是一個陌生男人對她做這種事情,她都應該覺得羞恥與羞憤,可是沒有,她。。。本該氣憤,本該拒絕,甚至本該義正言辭的說教一番,可是她說不出來,就算知道是自己的親哥哥,她心中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情愫。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不過這美好的滋味,就算是瘋了又如何?
李芬芳如此的想著居然沉靜在這種味道之中美滋滋的睡著了。
直到第二日起床,發呆了,因為她好像知道了她對她哥哥的感情,應該是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曾經的蘇凌跟她說過,想到這裡臉上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