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澈與蘇初晴嚴陣以待等著此時徐修的呵斥,卻沒有想到許久都未曾聽到上面的人說話,但是那隆重的呼吸他們都感受的很清楚,明顯徐修在竭力的剋制自己。
最終徐修從自己的口中擠出幾個字,“為師累了,你們先下去吧!”
很快便見到外面又藥童進來,明顯是要將於澈與蘇初晴請出去,這算是在他們的家中,卻偏偏如同一個外人一般,被如此的禮遇,這讓他們不適的同時,更多的便是恐慌。
是的,恐慌,無來由的恐慌。
等到兩個人離去之後,徐修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心臟,怒不可止,一隻手指著那兩個人離開的方向,厲聲的說道,“瞧瞧,到現在還要隱瞞老夫。”
“師弟消氣,莫要為那兩個逆徒氣傷了身子。”閔仲一見忙起身走到了徐修的身邊,一根銀針出,很快便見到徐修整個人慢慢的平靜下來。
蘇凌看著徐修不過是這十幾天的時間,兩鬢便已經有了一些白髮,說明應該是他平和的心態被打破了吧。
宇文成慢慢的起身,“師兄,這下你該放心了!”那道邀請其他國君的邀請函是宇文成發出去的,雖然徐修沒有說什麼,但是總歸心中對這個小師弟有些芥蒂。
畢竟這件事情明顯是擺著韓門要當著天下人的面驅逐他的兩個小徒弟。
是的,當蘇初晴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外面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不少的人過來,那些人蘇初晴差不多都認識。
蘇凌現在總算是知道這韓門的大廳為何要做的這般的大了,與一直擔心自己安慰自己的柳紫依吃完午膳便來到了整個大廳之中,這個時候幾乎所有國家的人都到齊了。
柳紫依看著他們桌面上的素菜,隨即詫異的抬頭看著蘇凌,然後往四周望去,都是素菜。她沒有來過韓門,沒有想到韓門之中居然是素菜宴,那她先前吃的…
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將他們的目光看向了蘇凌,不是她如何的天仙好看,也不是她以前的韓門事件,而是她現在的位置,就在韓門之首的下面,而在她的前面只有一張座位。
換句話說她與她所謂的母親坐的地方居然比北金國太子的位置還要靠前,這是很不合理數的擺放。
俊美的宇文澤恆進門後的第一眼就見到了坐的端正宛如大家閨秀,用蘇初晴的話來說應該就是做作的蘇凌,當自己的位置被引到了她的下位的時候,他心中是帶著驚訝的。
蘇洵這個時候也是驚訝的,從昨日過來之後,柳紫依因為是女眷便被人安排到了別處,而且他也發現了,整個韓門應該只有自己的王妃與她的兩個貼身丫鬟是女人。
所以整個地方現在望眼看去,也只有自己的女兒與王妃是女人,在這群男子之間最是讓人覺得顯眼。當然等到宇文澤恆入座之時才驚醒,他的妻子與女兒居然列於太子之上,這…
但是很快眾人便從先前的猜測慢慢的轉移到這次的東道主韓門掌門徐修的身上,徐修出來還有其他的兩個人,一個便是還會時而出現的慈悲醫聖閔仲。還有一個,幾乎這裡所有的人都聽過的人,看著那個瘦弱被人扶著的身影,此時彷彿還有些小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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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進入了韓門與所有的一切都斷絕關係,但是這畢竟是北金國的老皇爺,作為晚輩的宇文澤恆這個時候忙起身,蘇洵自然也要起身。
宇文成直接忽視宇文澤恆的敬禮,而是將目光轉向蘇凌,等待自己的師兄說完了之後,便捂住自己的嘴咳了幾下,隨即便朝著蘇凌伸出手。
蘇凌見狀早就起身了,無視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似是扶著宇文成坐上了他的位置,就是蘇凌前面空下的位置。
兩個人的關係覺得不尋常,眾人腦海之中想起了這一句,然後忙朝著宇文澤恆看去,畢竟一個月前他才在殿上親口與蘇凌悔婚,而且蘇凌也被罰除了鄴城。
說實在的,本以為這樣的女人這一生也算是毀了,卻沒有想到居然被她搭上了韓門與這個前韓門掌門都稱之為醫學天才的宇文成。看宇文成的樣子是極看重這個蘇凌的。
這宇文成偏偏又是宇文澤恆的小爺爺,這北金國還真是好玩!
當然看韓門之人開外表是看不出來年齡的,宇文成若是真的喜歡這個是蘇凌,那…想到這裡眾人的眼神收斂了很多,不敢在看那兩個人了,因為這個是他們每個人的心間都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神秘宇文成總歸是不能隨意的被他們猜測。
蘇洵身為蘇凌的父親,當然是好奇自己這個嫡女與宇文成的關係,但是隻不過被宇文成輕輕的掃了一眼,瞬間整個人便如掉入寒冰之中,不敢再看了。
酒過三巡自然是會有人詢問徐修請他們過來的用意何為。
“大家都知道我們韓門想來以救治天下所有的病患之人為要旨,韓門選弟子著必須要有仁德仁心!”徐修知道他們終於開口了,所以便站起來,目光之中異常的嚴肅,“十一年前,蘇王爺之女蘇凌小娃娃不顧本門門規雖然擅闖了這韓門測試,雖然是女娃子,卻能夠闖過我韓門那十五道測試便說明這個女娃子本該與我們韓門有緣!”
這是徐修要給蘇凌正名還是平反?不管哪一點,大家心裡都清楚,以後這蘇家可能會是韓門的座上貴賓。
“雖然在最後的關頭爆出了女娃子的性別,我們韓門也有責任!”徐修見到下面所有的人目光都看著自己,目光之中果然有尊重之意,慢慢的拿起了酒杯,對著蘇凌說道,“蘇凌小娃子,老夫在這裡為韓門這麼些年給你帶來的傷害,向你賠罪!”
蘇凌一聽忙端起自己的酒杯,“徐老神醫嚴重了,這次我的傷也多虧了老神醫幫忙才能夠治癒,更何況當日之事我也的確太過貪玩,念在當年還小,破壞了韓門規矩,也望徐老神醫海涵!”
徐修一聽想來對自己咄咄逼人的蘇凌在這個時候居然如此的識趣,心中便知道她這也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不準備以她的冤屈來插手他韓門之事,“好,好娃子,如果韓門沒有那條規定,今日你定然會是我韓門之人!”端起酒杯很是豪氣的說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