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了母后,就說父皇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本宮去處理。”嚴司明目光朝著蘇凌離開的方向看去,娶妻之事早晚會來的,所以他要趁著皇帝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便掌握絕對的權力。
“這…殿下,您已經推了六回了,皇后娘娘說了,今日務必要將你請過去。”那個宮女算是盡職盡責,最為主要的是,這次若太子殿下還是不過去的話,那…她就要受罰了。
“怎麼你的意思是,命令本太子了?”嚴司明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宮女見狀瞬間便跪下了,有些顫抖的說到,“太子殿下奴婢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您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說到這裡宮女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她是什麼身份,就算是一品宮女又如何?命令太子殿下的事情只有皇帝才能夠做的事情。被他這一說盡管她沒有這個心思,若是被其他的人聽到了,她也是少不了一頓打之後便被髮配到慎刑司。去了那裡,便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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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司明沒有再管她了,直接越過她轉身便朝著御書房而去。
宮女直到感覺到嚴司明離開很遠了才慢慢的起身,儘管已經開春了,可是畢竟還很冷,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裡衣完全的被汗水侵溼了。若是以前她不會這麼害怕的,因為嚴司明很是開朗,就算是開玩笑也很少說這種話的。
他今日能夠說出這句話便說明他極為的反感皇后娘娘,讓他做這件事情。可能是被鄭小姐傷慘了,想到這裡忙收斂了自己所有的神情,趕緊回去覆命。
這次,鄭宛如沒有再管嚴司明同不同意,而是直接挑了五個身材曼妙,長相各有風情的女子直接讓人送入了東宮。
她覺得自己的心事總算是了結了,剛回到宮殿,還沒有喝上一口茶便聽到來人回報,說她挑選的那幾個女子被東宮的人送了回來,並附上太子的話,“若是母后喜歡,便不奪母后之愛,東宮灑掃的人手尚足!”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辛辛苦苦打探了一下午的時間,為他挑選出來美人,他居然看成了是宮女不說,還不要。鄭宛如騰的一下便起來了,怒說到,“擺架太子東宮,讓那五個美人也跟上!”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便往東宮而去,蘇凌自然是有所耳聞。收斂了自己的眸子,捫心自問,其實她挺贊成嚴司明娶妻的,只是這一抹隱隱的疼痛不知道是來自原主還是來自於她。
不過蘇凌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她現在要擔心的不是這些事情。
本以為這次太子應該會收下了,只是不知道太子說了什麼話,鄭宛如從氣勢洶洶的過去,回來之後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極為的失落,而那幾個美人也被她打發了。
從此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皇后說要為太子找幾個貼心的人伺候的事情了。
蘇凌也是唏噓不已,這嚴司明感覺越來越聰明瞭,是因為有他掌控那具身體的緣故麼?不知道為何,蘇凌總覺得那具身體之中,絕對還有嚴司明真正的靈魂,就好像現在的她一般。身體之中還藏著原主的靈魂。
看著手中的訊息,蘇凌的嘴角揚起一絲的微笑,終於要開始了麼?
旭王府之中,一派悠閒,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可是書房之中卻波濤暗湧。嚴司旭雖然不能出去,但是他的手下能夠出去,而且也可以有人來探望他。
當然這段時間探望他的人很少,畢竟不能再讓他的父皇起疑心。
而與鄭虛名的聯絡都是靠信件或者是來往的人,但是都做的極為的隱秘。
看著手中的金色鯉魚,想到左衛軍真的回了他們。當然這期間,他自然是會告訴左衛軍,他們之前的領導者根本就不是被盧飛毒死的,而是當今的皇上,並且人證物證手續齊全,不僅如此還有鄭丞相親自作證。告訴他們,皇上是如何讓人一點點的給他們的郡王下毒的,又是如何一點點的教殘了蘇凌,讓她便成為毫無教養的人。
當然左衛軍在邊疆,山高皇帝遠,對朝都發生的事情瞭解的自然是不清楚。旭王告訴他們,本來他依舊是蘇凌的未婚夫,蘇凌很喜歡他,可是卻被皇帝從中作梗,因為他知道了蘇凌手中有金鯉,怕這金鯉給了他,怕他們會造反。更為重要的是,皇帝現在又將蘇凌劫持到了皇宮之中。因為皇帝知道他手中有金鯉,這是為了威脅他。
他不想坐以待斃,更加的不想放過這個為君不仁殘殺忠良的暴君。
好就好在,很多的人都不知道太子與太子妃當日大婚的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太子妃當日突然染上了惡疾,極具傳染性,所以當時不少的人都死了,她也被送去大理寺隔離了。那些死去的人大多都是知道太多的宮女與太監。
畢竟兩個人的婚禮還沒有舉行完,所以自然這太子妃的頭銜也落不到身染惡疾的鄭思思的頭上。
皇上與幾位大臣官員當初是這樣向外公佈的。
可想而知,現在旭王說的某些事情,他們自然是相信,加上這皇帝居然是害死他們將軍郡王的真兇,居然還妄想掌握他們的郡王的女兒,這對他們來說是極為的氣憤之下,旭王說什麼他們都相信。
因為他們本身便不是皇帝的兵,而是蘇凌的父親教匯出來的一支獨立的軍隊,他們可以不聽從任何人的派遣,哪怕是均需用品全部的是由郡王府負責,郡王府只有那麼一點的俸祿怎麼可能養活他們?所以郡王府自然是有他們財產的來源。
直到現在他們所有的均需都依舊是郡王府提供的,可想而知嚴正寬其實也有著想要耗光郡王府的意思。
只是若郡王府有異心也罷,可是這郡王對自己這個兄弟,對他們的王朝可謂是忠心耿耿!嚴正寬讓蘇凌的父親向東,他絕對不會向西,用蘇凌的話來說,他的父親就是死忠。
這樣一個人,明明很掌控,偏偏嚴正寬依舊要殺了他,其實說到底還是害怕他,害怕再這樣下去百姓的心中只記得一個蘇將軍蘇郡王。
要蘇凌說他完全想多了,他父親的衣缽有誰能夠真正的繼承?原主麼?一個女流之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盧飛麼?徒弟終歸是徒弟,絕對超越不了他的名聲。
可是皇族呢?只要不出大錯,便是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的。十年之後百年之後,只要他用點腦筋,那麼這新生的下一代,誰還會知道這個蘇郡王?就算是知道,又有什麼人會經常的提起他呢?
可惜嚴正寬這個時候看不開。他難道以為蘇凌還能接她父親的衣缽不成?甭說她是不是生長在宮中,這父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多少回,武功也沒有學,更別說那些戰場上的東西。
也虧得嚴正寬忌憚如此。
難怪他當初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蘇凌被旭王利用。後來哪怕是下旨斬殺蘇凌,他心中估計還長長的送了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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