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蘇凌操心,因為相信嚴司明都安排好了。拿了那所謂的金鯉之後招來了盧飛,讓她駕著她出去。
要問他們是怎麼中的毒,到了那熟悉的破廟之後,才拿起掛在自己的身上的香囊,上面明顯還有著一絲的香味,聞之非常的清心。
蘇凌的嘴角帶著一絲的微笑,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玉瓶子,開啟倒入了一些灰色的粉末進入香包之中。蘇凌搖晃了自己的香囊之下,然後便閉上雙眼聞了下,香味未曾有任何的改變。
繼續掛在腰間,然後朝著外面而去,不僅如此一路之上還帶著怒意,不時便啪打了自己手中的鞭子,找了一個太監便讓他去報告皇上,說她被旭王襲擊了。
蘇凌的這番做法,加上剛剛的的確確是被人拉著進入了那荒涼的破廟之中,當時他們還奇怪,現在才知道,原來剛剛郡主是被人襲擊了才這樣的。這大婚之日出現在這樣的事情,皇宮不安寧,自然是要將這件事情報告給皇上!
蘇凌見到火候差不多了,而且約定的時間也到了的時候,才繼續氣急敗壞的朝著事發的東宮而去。這個時候太子殿下嚴司明也剛好帶著跟隨他的大部隊過來接鄭思思去大殿之中,舉行完最後的結婚禮儀的。
“太子殿下!”
老遠就見到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子急切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何事?”嚴司明皺了眉頭,“不是讓你去東宮給本宮拿隨身攜帶的玉佩麼?你拿了這麼久,拿到了沒有?”
蘇凌聽聞嘴角帶著冷笑,語氣瞬間變得極為的惡劣,“臣倒是想拿,可是旭王之前不知道一直跟著臣到了東宮,臣還以你見臣沒有回去又找了他過來拿,所以沒有管。只是臣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旭王不知道發什麼瘋,也不知道是不是報復臣,居然讓人將臣打昏了拋在了西苑的一個破廟之中,要不是臣帶的侍衛機靈,現在臣可能看不到你了。”
“什麼?”嚴司明的神情明顯極為的擔心,“你可還好?”
“殿下覺得臣會好麼?對了,在臣昏迷的那一刻,見到旭王與太子妃有些親熱呢!”只是蘇凌那惡意的話還未落下便見到嚴司明如一陣風一樣朝著東宮而去,他身後的幾個官員見狀也快步的跟了過去,因為蘇凌的話有些讓他們心驚膽戰的。
蘇凌自然也會跟過去看戲了,不過她的腳步慢,等到蘇凌趕到太子妃的房間的時間,嚴司明剛暴怒的直接拔出侍衛的劍,朝著赤裸著身子的旭王刺了過去。
蘇凌可沒有想過要制止,只是這畢竟是親兄弟相殘的畫面,口不對心且急切的大叫了一聲,“太子殿下息怒!”
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旭王絕對不能被他給殺了啊,否則他們都會受到牽連的。那些官員這個時候自然也想阻止的。
可惜她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那劍直接便刺中了嚴司旭的肩膀,瞬間便血紅了一片。接著便是一陣尖叫的聲音,這聲音自然是鄭思思的。
這個時候鄭思思也想清楚了,原來嚴司明設計她便是為了這個。昏迷之中,又中了春藥之毒,做出這種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就算如此現在她已經沒有了貞潔。她相信皇上皇后馬上便會過來,大婚之中與別的男人有染,先別說皇后娘娘會如何,最為關鍵的是嚴正寬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縱然有她的父親求情,皇上可能不會殺她,可是她絕對會直接押入大理寺,一輩子幽靜,或者是出家為尼,這還是好的。
所以現在恨誰怨誰都是不理智的,她必須讓自己的情緒平靜。就算她說是蘇凌的設計的,可是畢竟已經與旭王有了肌膚之親。還別說她還沒有捉到蘇凌的任何的證據,一定會被皇上再加一個冤枉狡辯之罪。
何不如現在馬上捉著旭王不放,想到這裡便已經扶住了嚴司明瞭,而且眼淚直掉。
至於那四個婢女,不知道什麼時候便不在這個房間了,現在正在這嚴司明幾人的身後。
她們的確是剛剛醒來,而且就在太子妃院子的外面,一醒來她們便見到了氣勢洶洶的太子殿下過來,瞬間便知道里面定然發生了很大的事情,自然是攔阻了一番,可惜,終歸主僕有別,更何況對方還是太子!
蘇凌見到這一對苦命鴛鴦,這鄭思思還真的知道割捨,瞧瞧那旭王眼中的感動之光,雖然一閃便過去了,但是蘇凌卻捕捉到了。看來她已經知道接下來會如何做了。
果然不過片刻便見到她披著一件衣服,那衣服不是嫁衣,而是就放在床邊不遠處的一件裡衣,要知道若是她這個時候還是披著那件嫁衣,這邊剛剛與人有染完,等下若是皇后皇上過來,看到她衣不蔽體卻偏偏披著那猩紅的嫁衣,她更加的吃不了兜著走。
有時候千萬別小看任何的一個細節,因為若是一旦不仔細,那麼受到的懲罰更加的大。
鄭思思碰的一聲便直接跪在了嚴司明的面前,“今日之事,臣女無從解釋,若是說臣女冤枉被小人設計,想必太子殿下也不會相信。”說到這裡極為傷心的朝著他磕了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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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聽到訊息的皇上與皇后,還有鄭思思的父親,鄭虛名現在已經急切的趕了過來,剛好見到這一幕,而嚴司明的手上還拿著劍,劍上沾染了紅色的血液,一邊的嚴司旭左肩膀大量的留著血,此時卻披著他的那件旭王官袍。
“成何體統!”這一幕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麼?這個響亮的巴掌可是啪啪的朝著皇帝的臉上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嚴正寬怒極,這可是太子大婚的時候,居然出現這種問題?他臉面何在?毫不客氣的便拿過嚴司明的劍,朝著鄭思思的刺去,但是哪曾想到,突然一個身子閃在了鄭思思的前面,是自己的旭王,而另一邊自己的袖子也被嚴司明拉著。簡直就是混賬,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對待自己的父親?
“皇上!”鄭宛如與鄭虛名見狀之後瞬間便跪下了身子。
“鄭愛卿這就是你的好女兒,皇后這就是你帶大的侄女?”嚴正寬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兩個人,隨即將自己的手劍指著鄭虛名。
兩個人均低下頭,不敢說話。鄭虛名自然是帶著擔憂與恐懼,而鄭宛如恨不得殺了這個賤人鄭思思,果然她就說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娶進宮,現在她只是赤裸裸的侮辱了他們母子兩。
丟下一眾大臣在這裡審問明顯是不可能的,嚴正寬還要自己的面子呢。反應過來之後立即下令通知,這裡的人不能將任何的訊息傳出去,同時讓禮部的人不管是用什麼方法結束現在的婚禮,這樣的情形難道還要進行下去?
等到一切處理好了之後,直接便在東宮的大殿之中處理鄭思思與旭王的事情。嚴正寬手中的劍也被鄭宛如勸說著拿了下來。
兩位主角此時已經穿戴妥當,極為恭敬且恐懼悲傷的跪在那大殿的中央。
蘇凌拿著鞭子站在那幾個官員之中,太子殿下自然是站在皇帝跟前,連皇后也站著並沒有坐下,而鄭虛名此時自然是跪在這兩個人的最前面。畢竟他怎麼說也是鄭思思的父親。
此時整個大殿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屏住自己的呼吸。只有皇帝的呼吸之聲非常的大,從他起伏的胸前便能看出來。也由此可見他的確是氣得夠嗆。
“旭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你的心中可有朕這個父皇?”嚴正寬目光之中帶著煞氣。
也是剛剛陛下才罰過旭王,而且還是小懲大誡的那種,只是沒有想到他剛剛解除禁足出來便闖下這等大禍,對皇帝來說的確有些蔑視他的威嚴。
“父皇,您是兒臣的父皇,是兒臣的父親!”嚴司旭聽聞之後利索的抬頭看著嚴正寬,溫潤的目光之中帶著尊敬,帶著被懷疑的悲傷,還有一絲的失落,“在兒臣的心中,您便是兒臣的天!”說到這裡一句彷彿是在喃喃自語,之後便低下了自己的頭。“今日之事不管父皇如何看,又要如何處理,兒臣…絕無二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