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差點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她真想說,有錢不能了不起,有權就能了不起麼?老英雄?老功臣?在蘇凌看來應該是老糊塗吧!
公平?真正的公平是什麼?
這張芷嫣的父親開始便已經有未婚妻的,但是從政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去小地方幹上幾年磨練一下的。沒錯,她的父親愛上了一個小地方的女人。張芷嫣的爺爺怎麼可能失信於人?死活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畢竟還有一個未婚妻等著他,而這個未婚妻不是別人就是蘇凌的姐姐。
當初也是張芷嫣的父親親自去蘇家娶求的,這蘇家自然是興高采烈的答應了,當時蘇麗雅,即蘇凌的姐姐還小,才二十歲,還在讀大學,所以想要讓他等上兩年,他滿口答應。
可是卻不知道才一年的時間他移情別戀不說,還連帶著搞大了別人的肚子。張家老爺子依舊不同意兩人的婚事,他便辭了官之後帶著張芷嫣的母親私奔了。
畢竟出生的家庭讓他見多識廣,所以雖然私奔了,但是兩個人過上的生活還是不錯的,當然這裡面也許有長老爺子的幫忙也說不定,說什麼斷絕父子關係,但是真的能斷絕的了?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張芷嫣父親的公司出了錯誤,面臨破產,沒錯,最狗血的來了,張芷嫣為了掙錢,為了支援自己的父親,被人騙到了賣身的場所之中,更為讓蘇凌詫異的是,她在那裡呆了半個晚上都沒有發現那裡是幹嘛的,甚至看到有人動手動腳,有人嬌喘,調笑,她居然傻乎乎的就站在那裡。
與顏漓浩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那裡,當時的顏漓浩在談生意,但是對這些風月場所的事情並沒有興趣,假裝醉酒離開,這張芷嫣不知道哪根筋沒有搭上,見到顏漓浩踉蹌的步伐之後,忙擔憂的向前扶著他。
擔憂而善良而迷糊而好心的將顏漓浩送了出去,期間真正看清楚顏漓浩的臉的時候,還一陣的花痴。
卻不知道顏漓浩坐上車子的時候便直接拉住了她,臉色通紅,很簡單,他中了春藥,從來沒有失過手的他,居然中招了。
所以在車子上便要了張芷嫣,張芷嫣開始死命的抵抗,後來就沉淪了。
這種套路,蘇凌真的是要噴口血…
後來所有的事情都順利成章了,顏漓浩迷上了張芷嫣的身子,甚至最後以幫助她家的公司為條件,讓她待在他的身邊,身為女主,當然要反抗了,要信誓旦旦的的罵他無恥,最後有妥協,不過妥協的條件變了,她自己掙錢,她要尊嚴,所以…到了顏家別墅當女傭。
面對著蘇凌,她一邊存著愧疚,一邊又心中抵不住的受到顏漓浩的誘惑,與他纏綿。從不情不願到徹底的沉淪。
蘇凌睜開眼睛,扶住額頭,這就是張芷嫣母親的言傳身教?瞧瞧,都教出精髓了,人家真的是萌萌的,軟軟的,呆呆的,啥也不懂啊,性格柔弱很容易受到顏漓浩的控制的,所以這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怪她啊。
這裡面若是有誰最可惡,反正不會是她的,她多純潔啊,多無辜啊!
蘇凌起了身子之後,走到了一個巨大的花瓶擺放的地方,然後用力的一推,碰的一聲,那花瓶徹底的碎了,一千多萬的花瓶,從哪裡買來的?蘇凌揉揉額頭,哦,對了是最有名的瓷器之國a國。
現在的蘇凌來的還真是時候,還有一個月,張家便找到了張芷嫣,說什麼與張芷嫣的父親斷絕了關係,但是張芷嫣是他的孫女,是他們的侄女,他們沒有與她斷絕關係。
這個時候的原主天天的欺負張芷嫣,多爽!蘇凌也想欺負欺負這朵可憐的蓮花。因為用顏漓浩的話來說,看著就想讓人欺負。
蘇凌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今日女傭們放假,這顏漓浩不回家,說明,應該與她在一起才對,既然如此,蘇凌再次的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安排了一些事情。隨即自己也出門了。
夜晚時分,女傭已經全部都回來了,見到那一地的碎片,不用說定然是走的最後的張芷嫣弄的,尤其是那個夫人最喜歡的花瓶,也碎了,那個花瓶的價值他們還是有些知道的,平時擦都是管家親自擦的,這…將他們所有的人賣了都換不了那個花瓶的錢。
而且夫人應該回孃家了,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站著不敢離開,他們必須解釋,這不是他們做的,而且,他們還要整理這裡,沒有夫人吩咐誰敢整理?
很快聽到了車子回來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站的筆直,最近一段時間夫人陰晴不定的,不少的人嚥了下口水。
此時的蘇凌如原主一般依舊畫著淡妝,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彷彿地獄的使者一般,那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蹬蹬的踩了過來。
果然那一堆的碎片算不了什麼,最為重要的是她目光果然放在了那個巨大的碎裂的花瓶之上,怒吼一聲,“是誰?”
“夫人,不是我們!”管家忙說道,“我們剛剛回來!”
“張芷嫣了?將張芷嫣叫出來!”蘇凌將手中的包狠厲的扔在了沙發之上,甚至將腳下的碎片直接踢到了一邊,發洩著她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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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向前一步,“夫人,張芷嫣還沒有回來!”
啪的一聲,蘇凌直接啪了下桌子,“今日所有的女傭都回來了,她不回來?她工作不想要了?”
“這個…”之前夫人也是這樣說的,也趕過她走了,但是後來都是老爺將她帶了回來,唉,現在夫人這麼說也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就在整個房間之中都帶著沉悶的氣息的時候,一個蹦蹦跳跳似是十分活潑的身影過來了,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笑容,彷彿今天過了很開心的很充足的一天一樣,不過當然進入了別墅大廳之中後,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