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慢慢的降落,一眨眼之間便見到周圍出現了十幾個藍衣男子,匍匐的跪著。
“以後不用了攔著她們進入山莊!”紅衣男子閉上雙眼,仰頭面對著那一抹彎月。
“是,主子!”一眾男子忙回答道。
一揮袖子帶出一片風采,男子轉身,走了兩步,“開啟莊內毒陣!”這是他最後的吩咐。
毒陣一旦開啟,山莊之內的人都必須每天服用解藥,山莊方圓十里之內將寸草不生。之前莊主未在,他們便開啟了毒陣,保住了整個山莊,現在他們的主子親自吩咐開啟毒陣,那麼就意味著他們將要放棄這個地方了。終於主子決定回去了,他們均帶著微笑的面容,激動。
平陵國皇宮大殿之內,眾官員跪著身子瑟瑟發抖,而她們面對的則是龍座之上,她們越發的喜怒無常,卻英明神武的陛下。
其中有兩個鶴立雞群般的人,站的筆直,一個便是穿著鎧甲的小巧女子,該女子長著一張極為可愛的臉,正是昨日晚上的那個女子,此時的面色有些蒼白,嘴唇青紫,她卻絲毫不在意,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她便是平陵國世襲的平候,二十歲,手中掌管平陵國二十萬精兵,同時而是蘇念幽的八拜之交。
另一個便是坐著輪椅,穿著一身橙色衣服長相平平的女子,十八歲,平陵國的二殿下,十五歲的時候,雙腿在一次抗擊山賊中被人毀了筋骨,從此便以輪椅相伴。
這次皇帝生氣不是別的,就是關於她從小疼愛的女兒的死,十天了,這趙國至今沒有給過一個說法,真的欺負她平陵國沒人麼?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小女兒不可能死的,她派了這麼多的人去各國尋找,眼看就要找到她了,結果卻讓她枉死他鄉,這對於現今五十多歲的她來說是一個極為沉重的打擊,尤其是自己小女兒與自己期盼的一樣,小小年紀便如此的厲害。她更加的心痛。
這群人哪個不知道他們神武的陛下對三殿下的寵愛?當時天天帶在身邊,稍微有人惹她不快,便會被罰板子。
“說說,這件事情如何處理。”冷靜了下來的蘇天問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梨花帶笑的女子。
“回稟陛下,這件事情趙國還在徹查之中,臣與他們交涉過,趙國大殿下表示十天的時間太過倉促了,希望能夠多加一些時間。”其中一個有些老的婦女跪著說道。
“十天的時間還不夠麼?”她現在就想將那個兇手碎屍千萬。“依朕看來,他們趙國就是在拖延時間。”
“陛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處理不當,我們與趙國的關係一旦惡劣,豈不是會便宜那些看熱鬧的國家?”聽到蘇天問如此的說,那婦女汗流浹背,忙勸說道。
“奎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終於那個小巧的女子開口了,平候,平敏君。嘴角的笑意更濃,“您是在說我們平陵國應該害怕趙國麼?難怪那趙國敢如此的大膽敷衍我們的陛下。”
“平候大人,這話不能這樣說!”果然她一開口,她心中便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的背脊有些發涼。
“這是血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了,我國陛下早在五年前便一直在尋找三殿下,一般符合條件的,哪個國家不是配合著我們調查?依臣之見,陛下,那趙國分明就是在知道了她是我們的三殿下,才故意派人殺的,別忘了,三殿下當時的名字可一直沒有改!”
是沒有改,其實這根本就不能成為理由,國家那麼多,人口自然也多,那麼同姓同名的人可能在平陵國沒有人敢叫這個名字,但是其他的國家可以的。
可是現在怒氣騰昇的蘇天問根本就不會想那麼多,而是沉浸在了失而復得又失去了女兒的悲痛之中。
最終經過一番熱烈的討論之後,為了替他們的三殿下蘇凌討回一個公道,對趙國開戰。
平陵國邊界鎮子的一個旅館之中,蘇念幽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小紙條,看完之後嘴角勾起一絲的微笑,“終於要開始了麼?那麼,從趙國的附屬國劃口子。”
而在她的門外此時依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還是那個滿頭辮子的人,女的換成了一個長相微微醜陋的人,也是滿頭的辮子,但是能夠清晰的見到她額頭上的那根帶子少了一個顏色,只有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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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並不知道這一切,已經反轉戰側到了類似一個西北大漠的國家,這個國家的領土可謂是所有的國家中最為寬廣的,卻極為的貧瘠,只能以牧牛放羊為生。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頭上盤旋的是兩頭巨大的金雕,隨著他們靠近人群居住的地方,那兩頭巨大的金雕越飛越高,最後成為一個黑點,基本上看不清它們雄偉的身姿。
“主子,今後我們就在這裡安家麼?”賞竹的頭上圍著圍巾,為了抵擋那呼呼刮的厲害的風,同時也是為了阻擋天上熱烈的太陽。
“不,這裡只是我們的起點!”蘇凌目光悠遠的盯著那無邊際的區域。
賞竹不懂,大漠基本上是沒有多少的人看重的土地,因為這裡缺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甚至有的地方還嚴重的缺水。
如方騎著馬靜靜的跟隨著蘇凌的目光看著那起起伏伏的草地,抬頭,除了那刺眼的陽光之後便是那萬里無雲的藍色天空。
“走吧!”蘇凌命令的說道,隨即奮力的夾住馬肚子,朝著那草原而去。
賞竹與如方對視了一眼之後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