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一直都注意中宮中的事情,一天一夜,歐陽瀟月沒有出門,他自然是覺得不對勁,今日派人過來應該是為了探一探虛實。
“主子的腿快點好起來,他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蘇凌冷淡的說道。
歐陽瀟月將碗中的粥全部喝完之後,便推著自己的輪椅來到了書桌旁邊,書桌上那玉笛一直都放著,這半年來他都快差點忘了。
“我並不是天生的腿疾!”
這句話蘇凌一愣,他肯說了?
果然歐陽瀟月繼續說道,表情很是平淡,彷彿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一般,“出生之後,滿月當天,在去宴會的路上,出現了黑衣人截殺我們,當時雖然有外公和她派到身邊暗衛,我們的命算是保了下來,可是卻都中了奇毒。”說道這裡歐陽瀟月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幽深。
他的腿疾跟小的時候中毒有關,那麼,為何歐陽玉徵沒有任何的事情。
“好在外公當日請了一個神醫過來為父親看病!”歐陽瀟月的父親一直不好,特別是生完孩子之後。以宋家的財力將什麼神醫請來也很正常。“只是當時的毒很難解,而神醫又老邁,自然只能一個一個救治。所以…他們挑選了歐陽玉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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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選一永遠都是難題,所以宋家愧疚,宋氏愧疚,才對歐陽瀟月如此的好。如果是這樣,蘇凌這不知道該說歐陽瀟月可憐,還是可悲。
“等到我的時候,毒已經侵入了骨髓,唯一的方法便是將毒逼到雙腿之上。”
蘇凌靜靜的聽著。
“這些年我一直蒐羅全天下的醫書,不斷地嘗試的解雙腿上的毒,可惜,因為侵蝕多年,就算是解了毒,腿部所有的機能都退化了,經脈堵塞嚴重,可是,堅持的針灸治療,沒有想到半年前,雙腿已經開始有知覺了,我便知道它能好!”
半年前,難道是當初敏郭嘉救災回來的那個時候?
“大皇子當初要治療你的腿提出的條件,為何你…”這是蘇凌一直想要問的,依照他的心思他一定會換,看著歐陽一笑的樣子,並不是說著玩的。
只是蘇凌並未得到自己的答案,因為歐陽瀟月沒有回到她的問題,而是轉而問她問題,“你到底是誰的人?”
歐陽瀟月推著輪椅轉身,目光帶著冷意的看著蘇凌,此時屋子外面的打鬥之聲已經越加的小了,最後變得寂靜。
到現在還不相信她麼?
“我身後沒有任何的人!”蘇凌直直的望著歐陽瀟月的眼睛。很是認真而嚴肅的回答。
明顯蘇凌知道她的回答歐陽瀟月很是不滿意,因為他皺了眉頭。
“你叫什麼名字?”
“蘇凌!”蘇凌不想當奴才,以她現在的功力,說實話她要走誰都難不住,她為何要說自己是從暗衛營出來的機器?反正她又沒有籤賣身契。
“果然。”聽到蘇凌的話,歐陽瀟月居然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你不是奴才,你也不是從暗衛營出來的是不是?”
反正暗衛營的人一直都戴著面具,就算是被人混進來了,別人也發現不了。
蘇凌知道他們陰謀化了,不過,她喜歡。不用裝那冷血無情的暗衛,不用裝那隻聽主子吩咐的暗衛,不用成為那種逆來順受的暗衛,“是!”
“那,為何要混入皇宮!”
“因為,無聊!”蘇凌說這句話的時候,恢復了一些本身的慵懶之色。
歐陽瀟月聽到蘇凌不同以往的樣子,果然,以前那種很是違和的感覺,是她裝出來的。不知道為何,心間有些不舒服了。
說道這裡蘇凌慢慢的將自己的銅質面具拿了下來,很快她那張白皙好看的臉重見了天日,果然還是這樣呼吸暢快,“不過,我說過誓死保護你,是真的!”
蘇凌的臉的確是讓歐陽瀟月驚豔了下,可是真正讓他心跳加快的是蘇凌的那句話,那句誓死保護他的話,她的眸子中能夠看出她的堅定。
“我不需要你可憐!”歐陽瀟月冷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