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瞭解他的任何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非常的生氣。
歐陽玉徵自然是知道,這個皇弟一生氣,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他也怕,嚥了下口水,最終被他身後的宮人給拉了回去。
大廳之中又安靜了下來。氣氛比之前更緊的緊張了起來。
半響之後,歐陽瀟月摩擦這手中的不知道何時出現的玉笛,目光深遠,“說說,被二皇子關心的感覺如何!”
這句話一聽就知道是他跟她說的,蘇凌越發的恭敬,“請主子責罰!”
“責罰?為什麼責罰你!”歐陽瀟月的嘴角帶著冷笑。
“先前奴才無禮在先,後來奴才毀了主子的聲譽!”平靜的敘述。
虐待屬下,主子的聲譽自然會受到損傷!
歐陽瀟月撫摸笛子的手一頓,瞬間便捏緊了。
鬼手與鬼殺心驚膽戰。
唯獨蘇凌依舊平靜,既然逃不過她便受了就是。
“鬼殺!”
最終那粉唇輕啟,鬼殺忙恭敬的站了出來,弓著身子等著主子的命令。
“給她安排西廂房之後,去取玉零散!”說完之後便見到他轉過輪椅,朝著內室而去。
鬼手和鬼殺瞬間便愣住了,看著歐陽瀟月的背影,然後快速的朝著蘇凌看去。兩人又對視了一眼,之後均低下了頭。
鬼殺輕聲的說道,“三號,跟我走吧!”
不要受罰,蘇凌自然是放鬆了下來,此時全身鑽心入骨髓的疼,加上失血過多,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能力考慮歐陽瀟月是何想法,為何輕易的便放過了她。
起身對著鬼殺點頭,西廂房,就是這樣院子的上等房間,就在歐陽瀟月臥室的旁邊。而玉零散,也是最為上等的療傷聖藥。
就算是蘇凌這般的傷,不過四天的時間定會結巴,等到第五天的時候會痊癒。
脫血衣,要不是有那層布纏著她定然是會痛死,等到脫布的時候,蘇凌直接用那千年寒冰劍的劍氣割斷了,但是也疼的要死,好在那血很新鮮,要是乾涸了,與那肉黏在了一起,估計又是一番酷刑。
等到全部的處理好了之後,蘇凌直接趴在了床上,大汗淋漓,彷彿剛剛從千軍萬馬的戰場上酣戰了七天七夜,全身的精力都耗費殆盡。最終敵不過疲勞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聲悠揚的笛聲喚醒,睜開眼睛看著窗戶之外,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蘇凌現在是又痛又餓,玉零散不同之前的療傷藥,之前的療傷藥,最為主要的就是鎮痛與止血,鎮痛效果她看到了,止血的效果一般。可是玉零散主要的便是止血,鎮痛的作用不強,當然生肌與消炎的作用定然也是極為強大的。不然不會被稱之為最好的療傷藥。
只是讓蘇凌想不到的是,在她乾淨的桌子上放置了幾身嶄新的天龍衛黑色衣服之後,還有幾瓶玉零散和食物,一晚黑兮兮的藥。
蘇凌咬著牙起身,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將藥一飲而盡之後,便拿起一個饅頭便吃了起來,而在饅頭的盤子之下壓著一張字條,紙條上是一行秀氣的小字,看樣子應該是鬼手的字。說的是以後她吃飯的問題自己去東邊的廚房拿。
等到吃完東西之後,戴上了面具的蘇凌便從房間出去了,一躍跳上了歐陽瀟月的屋頂。
鬼手其實就守在歐陽瀟月的房間之外,畢竟以前一直都是這般過來的,他與鬼殺輪班。自然是高度精神,一眨眼的時間便看到一個黑影閃了過去,本欲追過去,但是看著那西廂房關閉的門居然搖晃了幾下,便知道是三號。
斂了眸子,說不欽佩她是不可能的,他能看到她房間中那丟棄的全部溼透了血衣,還有那一層層的裹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處理的。
那種痛他自然是體會過,可是,他用了最好的玉零散而且還休息了三天。難怪主子最後還讓鬼殺為她煎了一碗補血的藥。
可是就算是機械,她也是人的肉體,那種疼痛她一定會有。主子並未吩咐她守夜,她居然不顧自己的身體。
蘇凌儘量的不使用自己的內力,因為一用內力她背上的傷口又會流血,習慣性的斂息,趴在屋頂之上。當然如果她知道鬼手的想法,定然會後悔,直接回去躺著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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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原主的記憶中,這才是暗衛應該做的事情,就算是快要死了,你也要為主子而死,這種理念,雖然沒有束縛蘇凌,但是蘇凌現在就是暗衛的工作,她必須將這份工作做好。
她試過了這裡也用不了玄門心術,不過並沒有多少的遺憾,原主的這具身體本身便激發了所有的潛能極限,所以這身體的改造定然也不錯。
讓蘇凌沒有想到的屋頂之下的人一直吹著笛子,直到露出晨光,才停止,所以他一夜未睡。估計是沒有看到小的時候幫助過他的敏郭嘉,所以才會如此,憂愁。
是的,笛子她不懂,但是笛聲中散發的那一絲憂愁,煩躁的味道她聽的出來。見到鬼手進去,蘇凌自然是去為自己洗漱一番,然後快速的去廚房吃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