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冷楓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時,一個電話打破了這個平靜。
電話是杭城執法隊的鐘承打來的。
鍾承打電話過來,並不是因為要請冷楓治病,而是有一個讓冷楓震驚的訊息。
星期一上午,冷楓一行人回到了杭城。
除了冷楓一家人之外,於晚夏的父母也跟著回了杭城。
這次回到杭城,冷楓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請於晚夏的父母來幫助於晚夏接送孩子。
當天下午,冷楓來到了杭城的執法局。
在執法局的門口,冷楓見到了鍾承。
“冷先生,你來了。”鍾承看到冷楓,笑著說道。
冷楓的表情凝重,他問道:“你電話裡說的是真的?”
“先進去看照片。”鍾承說道。
在鍾承的帶領下,冷楓走進了執法局的會議室。
投影儀上,一個跟冷楓一模一樣的男子出現在冷楓的眼前。
這個男子雖然長得跟冷楓一模一樣,但他的臉上卻有一道疤痕,看著他的眼神,能夠感受陰狠毒辣的氣息。
“我看過冷先生你的檔案,你說去年被撞死的可能是你的同胞兄弟是嗎?”鍾承問道。
“我也是推測。”冷楓看著投影儀的照片說道。
“他叫冷刀,是東部戰區的退役特戰成員,代號寒刀!”鍾承說道:“三個月前,他把江城一個團伙給全滅了。那些人雖然死有餘辜,但冷刀畢竟是殺了人。”
“原因知道嗎?”冷楓問道。
“他服役期間,女朋友被這個團伙逼迫賣身,她在逃跑的途中,墜樓身亡。”鍾承說道。
聽到這話,冷楓的眼神閃過冷意。
這些人的確是死有餘辜。
“出生年月日有嗎?”冷楓問道。
鍾承將一份資料給了冷楓。
當看到冷刀的出生年月時,冷楓的眼神微動。
冷楓並不知道自己的準確生日,但兩人的出生年號卻是一樣的。
他叫冷刀,跟冷楓的姓一樣。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這是自己的兄弟。
“他家裡還有其他人嗎?”冷楓有些緊張的問道。
“根據調查,冷刀幼年喪母,而他的父親也在十年前因病去世。”鍾承說道。
冷楓將資料還給鍾承,他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如果抓到他,還請你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