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蠻驚訝。”夏木徹一本正經，“就好像我第一次看見你完美容顏時，思考了許久，究竟是兔子精，還是狐貍精，沒道理你爹和你娘那般容貌能生出你這樣的小仙女。”
秦暖暖沒立即回話，而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合著我之前醜八怪的樣子，你就沒懷疑過？”
“沒有。”夏木徹很老實，見秦暖暖悶悶不樂，再笑，“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是秦國公主，你會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秦暖暖眼珠子一轉，飛快起身，雙手撐在夏木徹肩上，“我警告你，無論我什麼身份，我都是你老婆！”
某人眉開眼笑，伸手攬在秦暖暖腰上，讓她坐在他腿上。
秦暖暖這才認真：“如果是真的，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就我小時候那樣子，半邊臉是黑的，那麼明顯的標誌，抱錯的可能性不大……再說，一個夏國農婦，一個秦國皇後，中間隔多麼遠……”
夏木徹安慰的拍拍秦暖暖的後背。
“我沒事，也沒有難過。”秦暖暖說，“若是真的，不用太多分析就能知道，我只是被遺棄的那個。”
“堂堂皇後，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生了個怪物？”秦暖暖說著便笑著，“難怪很多人說，這世上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幸福。”
回到王府，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周氏沒睡，她和秦老爹徘徊在前院，很明顯是在等秦暖暖和夏木徹。
隆冬的天，兩個人皆裹得像粽子一樣。
“爹，娘，你們怎麼在這裡？”秦暖暖快步走上前去，雙手窩著周氏的手。
周氏手上很冰涼。
“這不在等你嗎？我怕你凍著，給你煮了紅豆薏仁湯。”周氏拉著秦暖暖就往飯廳走。
秦暖暖心生怪異，自從家裡境況好後，周氏對她也漸漸好了，可今日這般殷勤，又是煮湯，又是受凍在風中等，著實不多見。
“怎麼不請老爺老夫人進屋烤火？”夏木徹跟在秦暖暖後面，側頭問旁邊管家。
“請了。可老爺老夫人不是急嗎？非要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管家認真想了下，替秦老爹和周氏找個了理由，“大概……運動讓人發熱，就不那麼冷了。”
夏木徹點頭沒說話，就周氏對秦國公主那殷勤勁兒，沒古怪才有問題。
果然——
待到秦暖暖坐下，才喝了一口紅豆薏仁湯，周氏已迫不及待：“那個外國公主好看嗎？”
“好看！”秦暖暖回答可幹脆，再喝一口湯，“和我們一樣，有鼻子有眼睛有耳朵。”
周氏沒料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愣了一下，這才繼續：“暖啊，那個公主有多大年齡？是不是和你差不多？”
秦暖暖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
“是啊，和我一樣大，還和娘長得很像呢！”秦暖暖說著將勺子放下，一雙眼睛看著周氏，“娘，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