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長樂王與長樂王妃的親暱,試問在剛死了女兒的父親面前,到底要有多不懂事,才會那般親暱;
第三次是長樂王“大雪和青草”的比喻,沒有死亡,何來重生?
朝堂上,皇上深感四皇子死後這段時間,是他自登基以來,朝臣們最安分的時候。
按照他從前的經驗,只要有點權勢的皇子倒臺,朝堂必定迎來一番血洗,那些原本屬於四皇子一脈的朝臣,會被言官彈劾得體無完膚,後悔生在世上。
這次不同,四皇子死了許久,朝堂幾乎沒有任何動靜,彈劾的官員只有最初那兩個,而且也只是官貶三級。
四皇子一脈的所有朝臣,太子除了親自前去拉攏師將軍,其他人他壓根沒召見過。
夏木徹更不必說,他在朝臣們眼裡,完全就是閑散王爺的代名詞,縱驚才絕豔,可人家對那位置不在意。
與其有那時間爭,還不如多和王妃膩歪幾下。
至於其他人,哪敢觸其鋒芒?
朝堂處於微妙平衡中,堂堂皇子勢力排名第二的四皇子,他的死不過一朵小浪花。
太子和長樂王亦相處融洽,人們彷彿看見未來最佳君王與王爺的相處模式。
朝堂的和諧,必定促進後宮和內院大和諧。
秦暖暖不光宮中生意極好,暖暖閣的生意更是大放異彩,沒有哪個京官的夫人沒光顧過暖暖閣,排隊祛斑、脫毛、紋眉的更是從今年一直排到明年。
朝陽村老家來信:那邊生意也好得不要不要的,廠房第三次擴大,半個村的人都是秦家僱工。村裡人現在生活好了,商量著想給秦暖暖豎一個雕塑。
之前降價和暖暖面霜搶生意那家,詭異的消失了,現在在他們那一帶,暖暖面霜獨大。
唯一不好的,有傳言說秦暖暖是黑貓妖,不過,他們也就是私下說說,明面兒上還是的巴結秦家。
周氏很得意,經常在家說:“我就是喜歡看她們心裡嫉妒的要死,還得奉承我的樣子。”
秦暖暖笑著把書信看了好幾次,家中每個人的音容笑貌都彷彿在眼前。
某人醋:“短短幾百字,你居然能笑半個時辰。”
“開心嘛!”秦暖暖指著信上倒數第二段,描述周氏那段,“你瞧,我娘多可愛!”
“沒你可愛。”夏木徹一目十行,飛快把信看完,指著最後一段,“來,把這段給為夫讀讀。”
秦暖暖撇嘴,才不要讀。
夏木徹半個身體覆在秦暖暖背上,溫潤的聲音在她耳邊劃過,一字一句全是信上的內容:“妹兒,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好好伺候王爺,早點給王爺生個孩子,最好是男孩。”
秦暖暖偏頭看夏木徹,一臉不認同:為何最好是男孩?這是典型的重男輕女!
夏木徹理解有誤,以為秦暖暖是不認同伺候王爺那句,遂在秦暖暖唇角親一口:“是沒說好,在我們家,從來都不是王妃伺候王爺,而是王爺伺候王妃。王妃今天想解鎖哪個姿勢?”
秦暖暖:……論清純男是如何養成大灰狼。
“別鬧,我先回信。”秦暖暖拉著夏木徹走到書桌旁,“等下我要有寫錯的字,你給糾正下。”
“好,為夫給你研磨。”夏木徹笑著拿起磨塊。